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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似乎天生長著&ldo;反骨&rdo;，不怎麼討人&ldo;喜歡&rdo;。

白霜用眼神警告：&ldo;不想你師父傷心，就收起你那身錚錚傲骨。好好的，送你師父最後一程。&rdo;她不知道饕餮看明白沒有。

不過這小子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應該是看明白了的吧?

就算不明白，只要他不亂說話也是好的。白霜重新抓著少年的手，用行動表示自己會護好她的小徒弟。

霜月忽然笑得像個孩子，她摩挲著，用微顫的手把耳墜放到白霜手裡：&ldo;白掌櫃，這本就是，你的。&rdo;

&ldo;現在，物歸原主了。我死後，你盡可以取走妖元。我答應過你的，會把妖元給你。現在也無憾了，輪不輪迴，對我來說不重要。小濤就，拜託你啦&dash;&dash;&rdo;

她緩緩閉上眼睛，握住白霜的手也失了力氣。

一陣妖風旋轉著四散開去，床榻上只剩下一隻沒了氣息的棕熊。它的嘴角似乎還掛著滿足的笑，妖元也自己跑出來，懸在白霜面前。

&ldo;霜月，一路走好。&rdo;白霜伸手，妖元落在她的掌心裡。

少年呆呆跪在她身側，似乎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許久，他才抓住霜月的手喊師父，可熊妖卻沒有回應他。

饕餮沒哭，他的臉上是很奇怪的表情，既像難過，又似不解。

&ldo;她怎麼會死?她明明是熊妖最年盛的時候!是不是你用什麼交易換走了我師父的妖元?&rdo;少年惡狠狠盯著白霜，只差露出利齒來。

白霜收斂住難過的心情，將手伸到少年面前，露出那隻耳墜：&ldo;你是說這個?&rdo;

&ldo;難道不是?!&rdo;

&ldo;你師父的故事，遠遠沒有你想像的如此淺薄。與其想太多，不如同我一道安排一下她的後事，然我們再細說可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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