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國使目光灼灼看著他:&ldo;沒想到丞相如此寬容,如此說來,那妖獸還活得好好的了?&rdo;

&ldo;那是自然。難不成,你敢懷疑本相的話?&rdo;劉厓的臉再次冷下去,他最怕的就是被人質疑這處,這是他的逆鱗。

&ldo;不敢!請丞相恕罪!&rdo;國使慌忙不迭道歉。

劉厓見他慌成這樣,心裡這才舒服了些。&ldo;無礙,不知者不怪。本相連一隻妖獸都容得下,更何況是自己的同類?&rdo;

國使聞言,垂著的臉上冷意更甚。他借著舉至眼前的雙手,目光從衣袖上越過去,盯在劉厓的側臉。

不多時,外面傳來車夫渾厚的嗓音:&ldo;二位大人,相府到了。&rdo;說著已經拉開木門,捲起厚重的門簾。

劉厓驚訝,竟是如此之快?

外面正值初冬,一陣冷風灌進來,劉厓趕緊攏緊了衣裳。

&ldo;丞相請。&rdo;國使不敢先走,只是恭敬瞪著他先出去。車夫已經跳下馬車,搬出了墊腳的小凳子,自己則跪在寒涼的地上。

劉厓攏著衣領走下去,一抬頭,就看見巍峨的門楣,還有立在門下的六個絕色女子。

服侍在側的丫頭都被她們身上的鮮艷和美妍給筆成了同天空一樣的灰白色,找不到半絲存在感。劉厓不敢相信的捏了捏自己,那幾位,都是他的妻妾?

&ldo;丞相大人,您在想什麼?&rdo;國使走到他身側。

&ldo;離家太久,如隔三秋。讓你見笑了。呵呵。&rdo;劉厓收回神思,舉步走上階梯,朝著那些人間絕色走去。

腦中不時閃過霜月的臉,但都被他堅定甩開。

劉厓甚至有點恨過去的自己,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居然會為一個妖獸過了那麼久的苦日子。還厚著臉皮裝術士,在黃昏裂縫受妖怪欺負。

這才是他應當過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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