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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現世鳳凰淵的妖君乾的!他們一上來就直接拆店，什麼都不說。&rdo;

&ldo;我們的人衝上去，沒一個不是被打成重傷的。&rdo;

&ldo;我們已經拼盡全力了，可還是沒能把店保住。對不起，公子……掌櫃又還沒找到，我們真是沒用……我們、我們!&rdo;小妖說著，哇一聲哭起來。

這一聲哭，惹得眼淚淺的小妖也包不住眼淚。

無相子看著鼻青臉腫的小妖怪們，沉吟數息，最終還是轉了方向：&ldo;走吧，本公子為你們治傷。&rdo;畢竟，他們還有用。

小妖們感激涕零，跟著他去了沒怎麼被毀到的密閣。

&ldo;治好了你們，你們也殘了。&rdo;他吩咐守密閣的妖拿出靈藥，一個個看著小妖們的傷勢，他們像是痛到了麻木。

一聽他的口氣，哭成一團的小妖們立刻閉嘴了。

好些包著一包眼淚，愣是不敢掉下來。連呼吸都憋著，生怕呼吸重一些就會引得自己的主子生氣。不過，無相子像是沒看到似的。

他看完最後一個小妖的斷手，轉回最前面。

&ldo;封印不養廢物，你們有兩個選擇。拿了靈藥離開，可保命。若是還想留下來，就隨本公子去最後的密閣。但，一去便會註定死都是封印的妖。怎麼做，你們自己選。&rdo;

第360章 雙菩提&iddot;救?殺?

小妖們嚥了咽口水，不說話。但有些已經把目光投向端了靈藥和布條上來的妖身上，他們面目嚴肅，做事沉穩，不管公子說什麼、做什麼，都只是空氣一樣立在那裡。

他們像是不在，卻又像無處不在。

小妖們心裡明白，一旦同公子去了那個傳說中&ldo;最後的密閣&rdo;，再出來就會和這些從不走出密閣也不知道平素裡是做什麼的妖一樣了。

無相子給身邊的妖一個眼神，兀自去了最後的密閣。

&ldo;選吧。&rdo;留下來的妖雙手攏在袖子裡，彷彿一個畫了人形的白瓷瓶，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ldo;去密閣的，跟上領路妖。不去的，領了藥就出去。&rdo;

他說話時，牆上忽然又多了道門。

許多妖從那道門中走進來，面相各異，但神情全都差不多，木頭似的。他們排成排，等著願意跟上去的小妖。

&ldo;我、要去密閣!我已經沒了一隻手，治好了出去也不能像四腳蛇妖那樣長出來。與其跑出去送死，不如繼續給公子效力!&rdo;

最前排的小妖歪著腫得老高的臉，伸出剩下的一隻手。

旋即有個冷麵妖上來扶起他，朝無相子離去的方向走。第二個妖怪呆了呆，也說自己願意去最後的密閣。

前面十個都做了一樣的選擇。

到第十一個小妖的時候，他呆呆看著這些明顯修為不算低的妖們，眼裡的怒火越燃越盛!&ldo;為什麼?&rdo;他既不選留下，也不選離開，而是盯著那個暫時主持大局的妖問。

&ldo;密閣中明明有這麼多的妖，為什麼你們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店被拆?!&rdo;他憤怒的站起來，卻因為瘸了一隻腳，兩隻手也斷了，整個身子搖來晃去。

全靠一條尾巴和另一隻腳撐著。

那妖怪撇他一眼，半眯著的細長眼睛掀開了一條縫：&ldo;封印不養廢物，我等乃是公子備下的精兵，豈會去管那些雜事?&rdo;

&ldo;雜事?!哈哈，你說那是雜事?&rdo;小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笑得臉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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