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已故的葉龍天乃是世交,即便當今我的這位兄弟已經死了,我卻也時常在睡夢中悲醒,站在窗邊望著點點繁星彎月,感嘆著天妒英才早早的奪去了我兄弟的性命。”司馬川邊說邊嘆,煞有其事一般。

“哎!昨夜葉家被一群神秘人血洗,我作為葉龍天生前的知己摯友也有難逃罪過。如果我可以派出幾位長老在暗中保護葉家的人,興許就不會有昨夜的殺戮之事了。”

司馬川搖頭連連嘆息,臉上顯露出的悲傷表情,確實將下方的三百弟子唬住了。

而知道真想的司馬煙茹沒有言語,偶爾看上幾眼父親司馬川,也不知心裡想起了什麼,美眸之中也閃現出幾分怒火和怨恨。

憤怒和怨恨之茫沒有在司馬煙茹的眼中持續太久,轉眼間便化消失無影,取而代之的則是傲慢和對下方三百人的不屑。

不過,今日的司馬煙茹與以往還是有些不同的。若是仔細去端詳司馬煙茹,會發現她的神色比前幾日更加冰冷了許多,而且眸子中也多了幾分狠辣,甚至再若仔細品味她的眼神,會有一種目光深處無神的錯覺,又像是透著無盡的淡漠死寂。

無神死寂被她隱藏的很深,倘若不認真去看的話,根本就難以發現司馬煙茹眼神深處的變化。

“哎!現如今葉家被血洗,葉家少主葉風又下落不明。雖說一個月前葉風來咱們恆月派大鬧一場,彼此之間很不愉快。但是我這個做叔伯的聽到葉家落了難,心裡著實的不好受啊。”司馬川邊說邊抬起了手捂住了眼睛,好似在擦著眼淚一樣,就連話語說道最後聲音都顫顫巍巍帶著一絲哭腔。

“掌門!心裡不要難受。您對葉家已經做到仁至義盡。況且,咱們恆月派和葉家已經毫無瓜葛,您也就不要太過悲傷了。”三百弟子中,一箇中年弟子高聲道。

“何雲師兄說的沒錯,咱們恆月派也不虧欠葉傢什麼。一個月前那個廢物來到恆月派,當著眾人的面讓您和煙茹妹妹下不來臺,這樣的人就應該殺之,而您老還寬宏大量放其離開,已經對得起已死的葉龍天了。”距離何雲三十多米,一個瘦高的弟子言道。

“掌門!葉家遭此橫禍也是罪有應得。前幾****聽說葉風那個病秧子走了****運,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俠者。他家拍賣行武功不少,偏偏修煉了一本邪功。依我看葉家被血洗,十有**是葉風用邪功做了喪盡天良之事,才會惹得老天都動怒,派下了神兵神將在一夜之間,將葉家上上下下百口僕人滅殺了。”

“對!這是老天在懲罰葉風。其實他失蹤了更好,最好是死在了什麼地方才解恨,免得再去殘害咱們清水國的正義之士。”

司馬川的一番言語挑撥,頓時讓三百名弟子咬牙切齒的,倘若葉風在這裡,大有將葉風扒皮抽筋活剮了的架勢。

“哎!爾等靜一靜。你們的心情我司馬川理解。但葉風畢竟還是個孩子,做了錯事肯回頭的話,還是有可能為國為民造福的。不過,現在葉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著實的讓我牽掛擔憂啊。而且,古葉拍賣行雖然被火燒了,但是沒聽說有人發現葉家的武功書籍和兵器在哪,所以此時召集爾等就是為了去葉家尋找武功和兵器。”

司馬川的這一番話剛出口,頓時引起了下方三百人一片譁然。甚至一些弟子看向司馬川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神色。

那些弟子眼中的異樣神色沒能逃過司馬川的眼睛,頓時讓司馬川在心裡冷哼了幾聲。

“靜一靜!爾等是不是以為我司馬川要吞下葉家的家產?非也!我司馬川一身正氣,豈能搶奪他人之物?我讓你們去尋找葉家藏寶地,是想出資為葉風再建一座拍賣行。在葉風沒有出現之前,咱們找到武功和兵器暫時為他經營著拍賣行生意。等到葉風歸來,我做叔伯的便將這期間賺取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