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打量著腳下的惡獸,忽然發覺它有些眼熟。

她一腳登在它的手臂上,跳到岸邊,什麼惡獸,什麼觸角,這眼前分明是一團黑漆漆的胸口空洞著的靈體。

這靈體再熟悉不過了,它分明是器靈。

而隨著她看清楚之後,它的身體也逐漸逐漸的變小,直到變成了正常人的體型。只是胸口空洞的一大塊依然的觸目驚心。

阿醉眼前恍然站著一個手持拂塵的小道姑。

那小道姑笑容溫暖和煦,對她伸出一隻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