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裡流走,又都流回了心臟。雖沒有流淚,但也忍不住,不住的喘氣呼吸。

“其實馬空雖死猶生。一笑悅江山能起死回生。”花和紅心知,妙真有自己的天命在,為了順天意而行,妙真必須出離恨門。

妙真悲從中來,一急問:“什麼意思。”

花和紅安慰道:“也許是禍中福。雲福宮主的一槍上,有他的氣息在。此氣定住了心脈,不過一拔掉通津槍,這股氣也就斷了。離恨門有件東西叫,晨曦一露。正好可以延下這口氣。”

妙真再想及花和紅要避開二君說這事,看來此事確有一說。

花和紅繼續道:“門主正是知道馬空天命未絕,怕你下山救人。才下令封了羅酆六天。”

妙真想到自己那位很無語的兄長,嘴巴一斜,“這有什麼擔心不擔心的。你就告訴我阿兄,我要和他好好談談。我先走了,你慢忙。”

花和紅送走了妙真就把桃君如碧叫了進來,桃君如碧也是知道少子必要問他什麼的,也就沒走遠,一直在附近候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花和紅問道。

桃君如碧規矩答道:“恐是門主法術失敗。”

“怎麼一說?”

桃君如碧就說了剛才在園子裡的情形,“相思公子唯獨看不見門主了。”

桃君如碧看少子不言語了,思轉了一下,多問了一句,“門主到底是用何方法醫治相思公子的眼睛的?”

花和紅側目,不答。

晚上用膳,花和紅過來陪妙真吃飯,“門主正在閉關修煉,恐是要明日才能出來了。”

妙真覺得奇怪,自己平時來到了景靜山景,不說兄妹倆是時時刻刻黏在一起,那也沒有妹妹來了,做兄長的獨自跑去一個人去閉關的道理。但轉而一想,現下自己的視力全恢復了,只怕是兄長為自己醫治的,而是否阿兄因此功體受損呢?“和紅,我的眼睛是阿兄醫好的嗎?”

“正是門主。”

“哦。”果然是阿兄,唉,兄長又為自己勞神了。妙真也就沒多問什麼。

只是,今天沒見到,明天也沒見到。到了第三天,花和紅還是說門主在閉關,得明天出來。問其他的人,卻又一問三不知,似有事,而無從開口。

這事分明有蹊蹺,別人都知道,就自己矇在鼓裡。

妙真怒了!她一把跑進花和紅的房中,一腳踩在靠背椅上,一撩外裙,右手指著堂堂離恨門少子的鼻子,十足流氓架勢,“花和紅給我拿酒來!”

花和紅很久都沒見過妙真撒潑了,“阿微這是做什麼?門主有令景靜山景內,是不許喝酒的。這是門主為你好。”

樓又煙對這個妹妹,管的不多,卻管的很嚴,“那好,那你就給我把這個下令的,離恨門主給叫出來!要不然,我一雷劈了,景靜山景。”想到自己現在道法全失,還沒有恢復,所以最好一句,講的很沒底氣。但是前面幾句,還是很有流氓無賴的意境的。

花和紅好言相勸,“阿微莫氣,莫氣壞了身子。等下我就再去問下門主。”

妙真想著花和紅又把她當做孩童來看,盡是敷衍之詞,“哼!”大氣之下,把一腳踩著的椅子給舉了起來,舉到了頭頂上,又不知砸向哪裡,尷尬了一下,丟到了旁邊。這一尷尬,妙真的氣勢也就滅的差不多了。妙真更氣了,只是這下沒了流氓架勢,全是小姑娘般的氣了,扯著嗓子,像是要哭,“你們都騙我!”

說了這句後,就跑了出去了。

花和紅看妙真跑了出去,很是無奈,一直搖頭,“門主,還是儘快告訴阿微為好。”

樓又煙就在花和紅的房中,妙真剛才發了那大一通脾氣,就是沒看見。

是真的看不見了。

妙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