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國了。”

趙水光,一驚,只覺得難言的疼劃過五臟六腑,一會還是說:“難怪,談老師是回去了啊。”

楚菲菲回頭說:“你不知道嗎?談書墨去開會啊。”

趙水光有被人甩上空中再落回來的感覺,偷偷抬頭地怨恨地看了眼楚菲菲,楚菲菲只是笑,說:“不過,談書墨應該是不會回你們學校教了。”

趙水光問為什麼。

楚菲菲抬眼看看她:“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們談老師會說,談書墨一回國就被召到你們學校教書,是因為退下來的老師是他堂嫂,不然,以談書墨英國名校的金融碩士學位他犯得著嗎。”

楚菲菲巴巴頭髮說:“算了,這事你還是自己問他吧。”

趙水光才知對談書墨所知甚少,別人口中說出的卻像不是那人了。

趙水光抬頭看片片樹葉中斑駁的光,想起那人冷冽的眉眼,淡淡說:“我估計是不大容易見到談老師了。”

楚菲菲回頭皺眉說:“我還以為……”看看那孩子安靜的側臉又不知該說什麼了。

半響,趙水光直起身子說:“楚大哥謝謝你,麻煩你幫我和談老師說謝謝,祝他以後幸福健康,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這麼說完,便往回走。

楚菲菲平日雖然玩世不恭,倒也是在官場打混的人,見得人三六五等,早練就一雙火眼晶晶,他倒喜歡和趙水光相處,知道這孩子雖然待人有禮,其實還是很防備的,不無她的小滑頭。

今日見到她如此不失真誠的樣子,心裡也怪難受。

看著柔軟的像春天一般的少女倔強地挺直身子向前走,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只有站在樹下,看著那孩子遠去。

這年,18歲的趙水光學會,人生看似有很多機遇,但錯過的東西是無論多努力都很難找回的,當下個轉角時你選擇左轉,回頭早已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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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撩人

英國,南部古鎮科切斯特,Essex大學所在地,保留完整的中世紀古建築風格,一派安寧悠久的學術氣息。

“HELLO”談書墨接起電話,眼睛還緊盯著筆記本螢幕上顯示的論文報告。

“HI”楚菲菲的尾音拖得很長,果然,談書墨好看的眉毛無意識抽搐了下,

冷冷地說:“有事留言無事掛機”

楚菲菲邊開家門邊說:“別介啊,兄弟,我才下班就打電話給你,慰問下你。”

談書墨拿起手邊的水杯,說:“我很好,慰問完畢。”聞到大吉嶺紅茶的香氣,閒適地在靠上椅杯,隨時準備掛電話。

“對啦,我前幾天看到你家小朋友啦”楚菲菲走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滿意地聽到電話對面沒了聲音

一會,“磕”地一聲放下杯子的聲音,談書墨冷冷地聲線傳過來:“說”

楚菲菲勾起嘴角,就知道這談書墨放心不下那孩子,又不敢笑出來,咳了咳繼續說:“幾個月不見小光都變成大姑娘啦,不錯啊,她還讓我謝謝你,說祝你身體健康,幸福美滿。”

談書墨拿著電話,走到飯店的窗前,什麼見鬼的身體健康,幸福美滿,想像得到那孩子說這些話的表情,他皺起眉。

楚菲菲繼續調侃:“兄弟啊,咱怎麼不知道你這老師當得那麼受人尊敬。”

“是麼”談書墨有點心不在焉

“嘭”地一聲,楚菲菲把空瓶子丟進垃圾桶,說:“談書墨。別人不知道你,我楚某人還不知道你,什麼道德,年齡在你眼裡算個什麼,你他媽就是個瘋子,你在乎什麼啊?”

談書墨笑出聲來,說:“楚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