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豆莢不僅變得必須依附在他身上,而且在這個空間的時候,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聽懂他的一些特別簡單的指令了。

沈括試來試去,發現豆莢可以接受到他的一部分心意,但是執行的話,它除了肯往外倒東西,別的是一概不理,不然他也不用和靳劭辛辛苦苦地把稻穀再裝回去。

也不知道這豆莢是做不到呢,還是不願意做。沈括自己的想法是傾向於前者,因為植物兵們幾乎沒有自我意識,聽從外界的命令是它們的本能。

不過,能做到想倒多少出來就倒多少出來,沈括也已經很滿意了。

當他把自己能想出來的造作姿勢擺了五六遍,在心裡也已經反覆唸了十來遍“咒語”,那枚小小的豆莢終於有了動靜。

只見沈括手上那片空間,憑空裂開一個銀色的口子,就好像是這裡的空間被什麼刀子割了道口子似的,大量的蔬菜從這道口子裡掉落。

院子裡眨眼之間又堆了另一座小山。

“施法”期間沈括面容肅穆,全程不敢多看靳劭一眼,直到自己“施法”成功,才挑起一隻眉頭,偷偷瞥了靳劭一眼。

果然,靳劭已經被他的“法術”驚呆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沈括放出來的食物,嘴巴微微張開,面部表情維持在一個震驚的水平上。

看來是鎮住了。沈括心裡點點頭,不動聲色地把儲物豆莢收起,然後乾咳一聲,端著臉高深道:“如你所見,其實我就是靠這個小法術變出來的食物。”

“從那隻枚豌豆裡面?”靳劭好奇道。

“嗯,嗯?咳咳咳!”沈括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靳劭,“你看得到?”

“看得到什麼?”靳劭略疑惑,然後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那枚豌豆?或者,我應該稱它做什麼?仙家法寶?儲物寶貝?還是……”

靳劭還一臉無辜地看著沈括,沈括都快要被他看吐血了。

靳劭竟然看得到!他在村裡那麼多人面前都試過了,他們都看不到,怎麼靳劭就看得到了呢!

可笑的是,他還在他面前裝神弄鬼,假裝什麼施法,掐什麼訣!

靳劭他看得到竟然還讓他在那裡傻愣愣地表演這麼久!!他都不知道說一聲的嗎!

沈括尷尬得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你看得到你怎麼不說!”沈括一張臉憋得通紅,帶著一些不可名狀的羞憤,在靳劭面前惱羞成怒:“看我出醜很好玩嗎?”

“誒?”靳劭愣住了,他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才帶著點小心地問了句:“我……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這傢伙竟然沒看出來自己是在亂舞,那他是故意這麼說惹他誤會的嗎。

沈括又只能含淚把自己的惱怒生生吞回去。

不行,不可以亂髮脾氣。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沈括反反覆覆在心裡默唸了一陣,才勉強笑道:“沒有,沒事,這是……施法過後的後遺症。每次都要這樣的,我施法之後的一小段時間內可能會變得情緒不穩定,亂髮脾氣也是有的。剛剛朝你亂髮脾氣了,不好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靳劭點點頭,目光掃向院子裡的食物。

“你的食物都是用那個儲物工具直接變出來的嗎?是無中生有還是……”靳劭看向沈括,歉意地一拍腦袋,“抱歉,我多嘴了。”

沈括搖頭:“沒事,我既然讓你看到,就是想告訴你一部分我的秘密的。”

他插著褲兜往客廳裡走,邊走邊半真半假地開始和靳劭解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們沈家人是這個村子裡世世代代的守護人,沈家自古以來就流傳著世界末日的傳說,只是時間不確定。到了我爺爺這一代,有仙人給他託夢,告訴他末日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