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計他會出手,所以我們打算過去看看熱鬧。”

“是嗎?我們兄弟剛來魔城,對這裡不熟悉,麻煩兩位也帶我們去看看熱鬧,如何?”風無情急忙道。沒想到自己在明陽湖上與李煜對過弈,對於李煜的李弈的棋藝十分佩服,沒想到今日有機會要看他與他人對弈,想想就覺得興奮,所以她打算去看看。

然而,知道風無情這丫頭是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的,蕭耘也沒有阻止,就任她為之。

見他們兄弟二人也是想去看熱鬧,那兩人也沒有拒絕,便一路帶著他們二人朝棋聖樓而去。

隨著兩兄弟七拐八拐,風無情和蕭耘無人便來到一門閣樓前。

這閣樓一共有三層,總高有五丈,寬約十丈,每一層的窗戶都開啟,露出閣樓內的桌子。閣樓外,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豎著一塊用玄鐵製成大棋盤。看到這幾塊大棋盤,風無情便一臉疑惑:“咦,怎麼在外面擺這麼大的四塊棋盤難?難道是在上面對弈嗎?”

“公子,你有所不知。通常我們魔尊國每隔三年就有一次棋王爭奪賽。一般參賽者是在閣樓裡下棋,而我們觀眾是在外面的棋桌上觀棋。這樣既不打擾裡頭下棋的人,也不也妨礙我們觀棋者。”其中一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風無情點點頭。這裡,便發現蕭耘並沒有聽他說話,而是扭頭望向另一邊。這讓風無情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東西吸引他的眼球,隨即,朝著蕭耘所對的方向望去:“哥哥,你在看什麼呢?”

沒有回頭,蕭耘淡淡的道:“丫頭,你看那橫幅對子。”

“對子?”風無情頓,急忙朝在棋聖閣旁的一根柱子上望去,只見上面白紙黑字寫著‘天作棋盤星作子,日月爭光,龍鼠難舞’。看完這幅對聯,風無情一愣:“哥哥,這個無尊國的使者太狂了點吧?奇怪,怎麼只有上聯沒有下聯?莫非他要別人對他的下聯不成?”

“估計是,文人墨客都喜歡這樣,想必這位無尊使者也是愛舞文弄墨之人。”蕭耘說著,便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帶他們來的其中一人:“這位大哥,樓上哪位是無尊國使者?”

聽蕭耘這一問,那人便指了指第三層上那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道:“公子,那無尊使都很好認的,他便是三樓上那個穿著紅服的男子。”

根據對方的描述,風無情和蕭耘便抬頭望去,正見三樓上,一位身著紅色長袍,腦後垂著一條鞭,長得還算英俊的男子正坐在上頭品茶,守在他身旁的不是侍衛,而是四位年輕的少女。

而對樓下眾人的指指點點,那無尊國使者卻面不改變,繼續品著他的茶,完全不將下頭的人放在眼裡,那種目空一志的情形真讓人憤怒。

看以這樣一位無尊國使者,風無情頓時明白為什麼魔尊百姓提到此人時會這麼憤怒,果然欠扁。

“哥哥,這個無尊國使者太狂了,要不要上去教訓教訓他?”風無情急忙建議。

“你呀,就是容不得別人比你狂。這麼多人都敗下陣了,你上去,輸贏難料,贏了還好說,可是輸了可就麻煩。再說,這位無尊國使者自然會有李伯爵李煜對付,你操什麼心!還是好好待著,我們初來魔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可不能惹事。”蕭耘急忙制止。

在無憂國時,他也曾調查過她的歷史,似乎她身上所學的很多東西在無憂國查不到任何跡象。就好像下棋,在無憂國時,他可沒聽任何人說過她會下棋,如果不是在船上時她說自己會下棋,他根本沒就不知道她還有這麼高的棋藝。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說,他也不好追問。

自從認識她到現在,他都知道她很狂,如今見有人這麼狂,定然後刺發她好戰之心,因此他得阻止她,不能讓她鬧出亂子。

“好吧。”風無情最終還是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