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不跟他對弈,那他這一趟不就白來了。他可是和無尊皇研究了李煜的棋路十數載,好不容易想出辦法對付李煜的棋局,結果他卻不與他對弈,這不等於他十數載的光陰都白費了,這讓葛蒙如何甘心。

原本以為他們以為爺爺這次來棋聖樓是要教訓這位無尊國使者,結果爺爺結拒絕下棋,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如今魔尊國的很多棋手都敗了,爺爺身為棋聖理應出手迎敵才是,為何避,而不戰。

不僅他們二人如此,就連樓下的眾人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這李煜這位棋聖到底怎麼想。

見葛蒙如此,李煜淡淡一笑:“年輕人,老夫不與你對應,並非老夫怕你,再是不見與你一番見識。再者說,魔尊國的棋聖並非老夫,你們年輕人要對弈自然要找年輕人,老夫沒功夫與你一番見識。葛蒙,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老夫勸你還是乖乖回你的無尊去,莫要在此擺架子,不然後果不堪設。”

“為了尋求棋藝的最高境界葛蒙多大的代價都不怕,還請李大人賜教!”葛蒙再次挑戰。

見葛蒙如此執著,李煜長長一嘆:“哎,年少輕狂,只可以你狂妄過度了。既然你想尋求棋藝的最高境界,那老夫不阻攔,不過,你要在魔尊國撒野,那可不行。老夫老眼昏花,看棋子已經難分黑白了,不過我們魔尊國人才濟濟,還輪不到你小子在此放肆,你不要想求敗嗎?那還不容易,老夫找個人跟你對弈但是,免得你胡攪蠻纏。”

找個人跟自己對弈,他這是故意還刁難還是不敢應戰?不過,他既然要的人與自己對弈,想必這人應該不簡單吧。想到這點,葛蒙便望了望李煜身後的一對年輕男女:“哦,不知道李大人要讓何人與葛蒙對弈,是你身後的兩人嗎?”

“他們二人不會下棋,讓他們與你對弈,只會讓你更目中無人唄了。你不是想見識魔尊國的棋聖嗎?你可睜大你的雙眼。”說到這裡,李煜便轉身望著樓下的眾人,臉上皆是神秘。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知道李煜便是棋聖,如今李煜說真正的棋聖,莫非他不是棋聖?可是,他不是棋聖,那誰是呢?然而,聽到李煜說要讓自己見真正的棋聖時,這讓葛蒙一愣,心中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恐懼。這麼多年,他和無尊皇研究的是李煜的棋,如果魔尊國還有人的棋藝比李煜理高,那他就麻煩了。

就在眾人一臉茫然之時,李煜便道:“喬公子,在看面看了半天的熱鬧,你是不是該上來了?怎麼說你也是魔尊國的一份子,不會視而不見吧?”說話間,李煜的目光便移到人群中一對英俊的少年。

“喬公子!爺爺,你說喬公子也來了?在哪呢?”李秋忍不住開口。昨天他們兄妹走了,她今天還想打聽一下他們住處,沒想到他們既然也來棋聖閣,這下好了,不用麻煩自己沒有目的亂找了。

“你急什麼,很快他就會上來了!”李煜笑道,並沒有直接告訴孫女喬雲在哪。

聽到李煜叫喬公子,下頭的蕭耗和風無情皆是一愣。原本李煜早就發現了他們了,只是沒有道破而已。如今人家都當眾道出自己了,如果不上去,不但李煜下不來臺,魔尊國也是顏面無存。

這時,便聽蕭耘道:“弟弟,你去吧。”

“哦,哥哥,別開玩笑了,李大人可是叫你呢!”

搖搖頭,蕭耘便道:“呵呵,你不也是喬公子嗎?”說著,蕭耘便在附到風無情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

聽了蕭耘的話,風無情便點點頭,然後擠出人群緩緩朝著那根柱子而去。

來到柱子前,風無情將手中的扇子放在桌上,再拿起桌邊的筆,沾了墨水,單腳一點地,身體凌空而起手中的筆便在白色的抵上留下了這樣的一句:雷為戰鼓電為旗,風雲際會,鬼神易分。放下手中的筆,取起他的扇子,風無情單腳再次點地,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