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他真的這麼做了?真的要封自己為皇后?此時蕭綽的震驚似乎大於方才診出喜脈的震驚。

立後大事,就是憑藉一個喜脈就能決定嗎?

耶律賢笑著望向蕭綽,那目光澄澈,堅定且真誠。蕭綽便知道,這不是因為一個喜脈,只是一個藉口,她的夫君,只是借這個喜脈,將她立為他的皇后,他的妻。

蕭綽紅了眼眶,唇邊染了笑意,她用那雙淚眼望著耶律賢。

“皇上聖明,皇后萬福!”

“皇上聖明,皇后萬福!”

不知是誰帶了頭,這聲音響徹寧弦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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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夫人也潸然淚下,即使流淚也必然是喜極而泣,“幸好,幸好皇上疼她,若非如此,咱們當初的決定,就是害了她了…”

蕭思溫拍拍蕭夫人的肩頭,眼角的皺紋因喜悅而加深了幾分,他輕嘆道,“幸好,幸好啊…”

“烏朵婭,你說,這個小孩子,會像我嗎?”蕭綽滿臉興奮地問著身旁的烏朵婭。

時隔數日,蕭綽漸漸明白了幾分,終於有了初為人母的喜悅。

她坐在鞦韆上悠悠地蕩著,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心情大好。

烏朵婭一把抓住了鞦韆,蕭綽回頭來瞪著她,她笑嘻嘻地說道,“貴妃,不,皇后,好像也不對…您這樣盪鞦韆會不會對小寶寶不好啊?”

蕭綽皺著眉,思索片刻,笑了出來,“那就不蕩了。”她靜靜地坐好,不一會兒她又苦惱起來,“如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貴妃也不太對,皇后也不太對…”

“自然是皇后了。”耶律賢春風滿面,走到蕭綽跟前,將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煞有其事地問道,“他現在會說話嗎?”

蕭綽瞪大眼睛,推開他的頭,“怎麼可能會說話!你真幼稚!”她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我大哥最近如何?”

“耶律斜軫嗎?”耶律賢說著,“他自然很好。”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蕭綽白了他一眼,“我是說他和煙兒怎麼樣?不然,我將他們都叫到我這裡來說說話?”

耶律賢笑出聲,用手捏捏蕭綽的臉,“人家才洠в洩Ψ虼罾砟隳亍!�

蕭綽打掉耶律賢的手,急忙追問,“為什麼這麼說?”

BY10 唯一的妻,皇后夜回府

耶律賢站起身,靠在鞦韆架上,懶懶說道,“煙兒和你一樣,膽大妄為,對耶律斜軫死纏爛打,最後不知怎麼的,竟能讓堂堂的耶律斜軫當街向她求親,兩人一拍即合了。”

蕭綽難掩激動之情,一下子就跳起來,忙問道,“真的嗎?這是真的嗎?你怎麼知道的?”

耶律賢瞪了她一眼,將她扶著坐在鞦韆上,攤攤手一笑,“許多官員都親眼瞧見了,當成笑話講給我聽了。”

欣喜若狂的蕭綽眼中竟然淚水閃閃,她笑著,喃喃道,“煙兒真的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耶律賢瞧著無奈,抹掉她眼角的淚,笑著說道,“你還洠�擔��也蛔鵡鬮�屎螅扛嫠嘮蕖!�

蕭綽看了他一眼,不知將這話該怎麼說出口,於是耷拉著腦袋。

烏朵婭在一旁說道,“皇上只說,讓貴妃做皇后,可名不正言不順,什麼都洠в校�簀�勻徊恢�萌綰巫源α恕!�

耶律賢悶笑了一聲,盯著蕭綽,“是這樣嗎?”

蕭綽不說話,只是抿了抿唇。

“明日便是立後大典,你可要打起精神,”耶律賢湊近她的臉,熱氣噴在耳邊,“也是你我正式成親的日子。”

蕭綽想起,作為貴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