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不理她了。

“不僅是垃圾還是個聾子啊!”雲汐捏著他的後脖領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艹……你放開我!”男生用手扒拉了一下,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若不是雲汐太矮,他太高的話,指不定他得被提起來。

“現在能讓開嗎?”

“放開!”雲汐一放開那人打了個趔趄,站好之後準備放狠話,但看雲汐這副樣子,算了,老老實實的搬上自己的桌子準備走。

“等一下,桌子留下。”她剛剛用溼紙巾試了下根本擦不乾淨,所以還是換了吧。

“我憑什麼跟你換……”越說,聲音越小,雖然還是氣不過但他依舊還是隻搬了書過去,看到雲汐桌上的字時用腳狠踹了一下桌子,“喂,把桌子跟我換了!”

角落裡,一個有著厚重劉海還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聞言愣了下,默默地起身將雲汐原本的桌子搬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看向雲汐,發現雲汐已經坐下了,抿了抿嘴唇她放好書和凳子也坐了下來。

雲汐記得這個女生,她跟原主一樣也是貧困生,領著學校一個月一千塊的貧困補助,她的成績落後原主一點,獎學金沒有原主拿的高。

剛開學的時候,原主跟她關係還算是不錯的,因為她們兩個都是貧困生所以相互抱團取暖,但從原主領到第一筆期中考之後的獎學金就變了,她開始頻繁受到欺負,有同學往她的凳子上倒膠水和紅墨水,他們嘲笑她有味道……

原主沒有離開她,反而幫她回懟那些欺負她的人,但她經常在原主幫她的時候默不作聲,甚至會拉拉她的衣袖,讓她算了。

後來當他們的欺負物件變成原主的時候,她不僅默不作聲,冷眼旁觀,甚至為了自己不受欺負還助紂為虐。

明天班裡剛收起來的班費就會掉,班裡四十個人,一人五百的班費,總共兩萬,全掉了,她會出來作證是原主拿的,後來也確實是在原主的包裡找到的。

原主這學期期末的獎學金沒拿到還被扣了這學期後半學期所有的貧困補助,最後還被通報批評了一次。

雲汐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找警察叔叔來,兩萬塊,夠判三年了,不過這兩萬到她手上可就不會那麼輕易的交出去了。

反正她是貧困生,這些錢就當是他們給她的捐款吧,她會每天三炷香感恩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