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輕輕的帶上了門離開了。在過廊她又碰到了盧泰愚“怎麼樣?後邊的人回來了嗎”

韓首席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有那兩人回來了,他們說在無限電裡接到了金室長最後的通報說他們出不去了,讓我們趕緊走不要管他。還說您的恩情來世再報~”

盧泰宇幾乎是咬著牙聽完韓首席的話,當聽道金室長最後的遺言的時候他也忍不住落淚。看著這個五十幾歲的老人如此傷心韓首席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十年前我帶著他離開國情院,就是因為想以後只為國家的統一作些事情而不再是為那些身居高位者的私慾沾染雙手。可如今功敗垂成啊~”

“我們還沒有失敗,閣下還在就還有希望。”

“就你我這幾個人還有什麼希望!閣下現在手上沒有絲毫權柄我們拿什麼扭轉乾坤!”盧泰愚大聲的說。

“小聲點,閣下會聽道!”韓首席趕緊制止了他“我們手裡還有籌碼,關於廣島核爆的內幕你忘記了嗎?”

“沒有戶部大臣手上的物證那些就是科幻小說!沒人會信的!我……”盧泰宇忽然頓住了,各種想法在他腦子裡飛快的組合“對了,還可以試試這個辦法”不知道他想道了什麼直接轉身丟下韓首席獨自一個人走掉了。

“也許是受道太大的打擊了吧”看著他奇怪的行為韓首席安慰自己說。

他當然沒瘋而是想到了一個鋌而走險的辦法,反正現在已經是身處絕境置之死地而後生吧。他找到了蒂爾克魯格的房間門都不敲直接闖了進去,一把拉起正在床上熟睡的人“醒醒,醒醒”他邊喊邊用力的搖晃著他。

“幹嘛?幹嘛?!”本來在熟睡的人被吵醒沒人會好脾氣。

“你的人在仁川港是吧?!”盧泰宇上來不明所以的問。

“是啊,幹什麼?”

“自衛隊也仁川港是吧?”盧泰宇的問題越來越奇怪。

“你有話直說。”蒂爾克魯格不耐煩的說。

“你的人能不能透過自衛隊聯絡道日本防衛省得戶部米藏大臣?”

“啊?!你再說一便我有些沒聽清楚。”

“讓你的人聯絡自衛隊就說韓國總統閣下要直接和他們的戶部米藏大臣直接對話。”盧泰宇用韓語和英語把這句話反覆說了兩遍。

“……”蒂爾克魯格愣了幾秒“這是總統的意思?”

“別管誰的意思我讓你快作!”說著盧泰宇不知道從哪摸出了把手槍在蒂爾克魯格眼前晃了晃。

“好好我立即聯絡,你別亂來。”蒂爾克魯格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對盧泰愚說,因為他知道戶部大臣已經帶著人在來的路上了。

這時候總統閣下仍然坐在那裡呆呆的望著她想象中的虛空。她現在已經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雖然出身第一家庭但在那個時代這即使種幸運又是種不幸,這讓她比別人更早的理解這個世界更早的成熟。尤其是在父母雙親先後死於暗殺之後,她更是篤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是引導這個國家,不讓當年的事情再次在這個國家重演。經過幾十年的努力她幾乎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沒有家庭,沒有親人,沒有常人的天倫之樂。犧牲了這一切難道就換得今天的境遇嗎這實在是讓人絕望。她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桌子上,上邊有韓首席給她沏的一杯茶。白瓷的茶碗下有著一樣的襯碟,看著它閣下有了一種想法,一種可以讓自己從這些苦惱中解脫出來的辦法。她抬起手去拿那杯茶,把茶碗握在手裡她又猶豫了,自幼性格堅強的自己怎麼可以……就在她躊躇的時候劇變突起。幾個全副武裝的人從他面前的窗戶破窗而入,冰冷的槍口立即對準了她。“追兵嗎?也罷這也許就是我的命運吧。”想到這閣下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那必然的宿命。但是要是她仔細的看一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兵士軍服上的標識並非韓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