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其他玩家關注,引導精靈會發出提示,你不用擔心被人偷襲,也不必擔心暗殺。如果你強行要與其他玩家開戰,引導精靈也不會反對,只會提醒你做好賠償和罰款的準備。”泰拉笑嘻嘻的說。

紅白屁顛屁顛的下車跑過來,把一口小皮包遞給古鐵:“古鐵哥哥,你忘記帶錢了。”

古鐵開啟小皮包看看裡面的五疊現金,嘆息道:“行,我服了你們。”

在引導精靈的帶領下,古鐵開始遊覽斷流城,發現這裡與預期的不一樣。建立在大壩上的城市並不大,放眼望去沒有漂亮的花園別墅,沒有充滿藝術氣息的雕像。所有的建築都是鋼筋混凝土為筋骨,外面包裹著防護裝甲,窗戶全都很小,看著像是碉堡的射擊口。高聳的燈塔立在大壩兩側,探照燈發出的光束不斷掃描著上下游的水域。街上時不時出現一隊牽著馴獸巡邏計程車兵,個個都是全副武裝,裝備算不上先進,但都比地球貨高檔。

他早先以為中立開放城市會是美麗的瑞士,但現在的感覺像法西斯集中營。

泰拉似乎知道古鐵在想什麼,主動解釋道:“在殺戮廢墟生存是很艱苦,天災、怪獸、惡魔、悍匪、玩家,都隨時會帶來死亡。土人的平均自然壽命超過一百二十歲,但絕大多數土人都活不到六十歲,病死,戰死,死於戰後的創傷,每個生命都掙扎的活著。”

古鐵想起了地球上的阿富汗、伊拉克,忍不住嘆了口氣。前方的路旁有一個某某某酒吧的霓虹燈招牌。泰拉主動介紹:“這是斷流城比較有名的傭兵酒吧,只要你撒幾千萬的金幣,可以買到任何的訊息和任何死忠的炮灰。對你而言,只是幾千星鑽的零花錢。”

古鐵莫名的心情沉重,悶聲不吭的走進酒吧。這是一個昏暗、樸實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米酒的香氣,陳舊的木地板踩著咯吱咯吱直響,十來張大桌零散擺放在寬闊的大堂中。幾十個穿著皮衣佩戴槍械的酒客或者站在角落裡,或者坐在桌子旁,一邊喝酒一邊交頭接耳。大堂最內是長吧檯,一個調酒師在裡面擦杯子,幾個侍者靠著吧檯站著。古鐵的到來引起他們的注意,他們的眼珠子都賊亮賊亮的,沒人主動招呼,但意圖都很明顯

泰拉介紹:“這些人都是傭兵,給他們錢,他們給你賣命。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對他們說。他們的能力不如玩家,但非常瞭解本地的地理,能讓你得到許多便利。不用擔心他們的忠誠,他們都是職業的,只要收下佣金,他們會竭盡一切的完成任務。”

古鐵點點頭:“我要穿過西方天柱山脈,到達西海岸。”

傭兵們面面相覷一通,最後一起盯著吧檯內的調酒師身上,表情有羨慕嫉妒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但調酒師低著頭自顧擦杯子,似乎對古鐵不感興趣。古鐵走到吧檯的跟前,在一張高腳凳上坐下,饒有興致的打量這調酒師。這傢伙也是一個四眼土人,不過右側的兩隻眼睛都已經瞎掉,一條白色長疤從右額頭一直延伸到右嘴角,劃破了兩隻右眼。古鐵不知道怎麼判斷這種土人的年齡,只能感覺他非常的滄桑,經歷過死亡的那種滄桑。

古鐵察覺調酒師的冷漠,便取出一疊錢扔在吧檯上:“上最好的烤肉,調最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