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時候?”維納斯問。

“主人教義的基調是‘樂觀的忍耐’,如果沒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災難,又怎麼有忍耐呢?”白蜘蛛輕輕的嘆息:“唉,這些女孩子自從出生,就一直衣食無憂,整天勤奮鍛鍊,參加各種各樣的體能競賽。她們知道什麼叫難受嗎?只怕不知道。那她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忍耐’。如果你所說的‘民族劇情’會發生,那麼等劇情發生之後,你到重災區傳道才行。”

“也對,你比我想得透徹。”維納斯讚許道。

古鐵聽得哭笑不得,對女雜貨商問:“木蘭女士,你不感覺奇怪嗎?”

“沒什麼,只要勇者不是那位大人,沒什麼不行的。”女雜貨商很淡定的說。

“哪怕是真實的戰爭遊戲?哪怕你會戰死?”古鐵嚴肅的問。

女雜貨商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神采,坦率而平靜的說:“如果這樣,將是我的榮耀。如果是真實的戰爭,我希望我能昂首挺胸的參戰,不只是路人角色。母親創造我們的時候,就賦予我們鬥爭的天性。我們一直在訓練,等待真正的戰鬥,向母親展示我們的才藝。如果我能光榮的戰死。我的屍體能融入土地。我的靈魂能迴歸龍巢。不辜負母親的期許。”

古鐵有些無奈,終於意識到她是人工創造的生化人,不是自然進化的自然人。

女雜貨商想了想,又說:“我希望殺死我的人,是你,古鐵閣下。”

“為什麼?”古鐵有些驚訝。

“我希望殺死我的敵人,不是小角色,而是一個真正強大的英雄。”女雜貨商說。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如果有這樣的劇情,我一定堂堂正正的殺死你。”

“那我提前謝謝了。”女雜貨商說。

古鐵暗暗的嘆了口氣,又問:“領主的城堡在哪?”

“沿著這條路一直走,日落前能到。”女雜貨商說。

接下來,眾人都沒怎麼說話,一邊走一邊思考自己的人生。維納斯和白蜘蛛一邊走一邊討論古鐵的聖典,古鐵一邊走一邊琢磨自己的信念和神力。女雜貨商也不主動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維納斯和白蜘蛛。不知不覺間,大半天過去了,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出現在前方。一條石橋橫在河上。橋身類似巨龍脊樑,遠遠望去像一條匍匐在河上的巨龍。

透過橋樑後。山路又連拐幾個彎,就遙遙望見一座雄偉美麗的城堡。它坐落於兩河之間的高山上,人煙稠密高塔林立,大部分房屋都是金黃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古鐵一看就笑了,無奈的說:“編導們實在太沒創意了,這不是鳳凰城的山寨貨嗎,只是小了幾號?”

維納斯搭眼簾看一會,笑著說:“比鳳凰城親切多了,應該算升級版。”

白蜘蛛視力不怎麼好,眯著眼睛瞅了半天,最後鬱郁的幽幽嘆息。

接下來全是下坡路,道路也越來越寬敞,路面鋪著結實的黏土,踩著非常舒服。大約半小時後,古鐵一行人抵達城門口。現在還是大白天,距離太陽落山還有好一會,但城門完全緊閉,門口排開三層路障和鹿角,一群全副武裝的守衛正在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