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是恭敬的應下了。他心中也是明白,暫時是過了這一節。總之,就算是司馬稷心裡對他有何不滿,這時候倒也是太在意了。只要他往後不惹怒了這一位未來的天子,又或是他想了法子,是打消了這位未來天子的心中印子。那是真當了這一位未來天子的心腹。

禁衛軍護著司馬稷一行人,很快到了大明門。這時候。有曹化節公公這個宮中的大總管,再加了趙世忠統領是高聲喊了話,是道明瞭顯德帝司馬紹的聖旨。

這一切,順立成章的讓大明門的禁衛軍是開啟了宮門。這一條天子的御道。

司馬稷在宮門緩緩開啟的那一刻,心中是激動的。他望著開啟的宮門,比前一世登基成了帝王,更是激動。畢竟,前一世的他已經被餡餅給砸暈了頭。豈能像這一世,那是磨礪多多啊。原以為,這帝位與他無緣了。

誰知道,這兜兜轉轉,還是回了他的手上。

“朕……”這一個字眼,在司馬稷的嘴裡。是輕輕的唸了一聲。他是回味了許久。

轎攆過了開啟的大明門。司馬稷在過了這一道宮牆後。已經入眼看見了那熟悉的宮殿身影。他有些激動,不過,好歹心中好是知道的。所以,他抑止住了激動,面上反倒一片的平靜。便是眼睛內,也沒有什麼情緒,就像是最深的碧潭,沒見著底子一樣的清澈幽靜。

在轎攆已經進了皇宮時,忙時趕來的內閣大學士們,臉色亦是複雜了萬分。說實話,那等禮部官員們的作為,可不是某一人的作法。便是能起郊果的。

便是錢閣老,未必不是默許了。畢竟,他們這些老臣,還得盡了體面,還得掛著那張皮,得了康平、顯德帝的簡拔,豈能負了聖恩,讓帝之後嗣空虛啊?

可惜,這等混了稀泥的法子,明顯沒行通了。誰也不曾想,這一位新上位的皇太弟,倒是一個硬脾氣,膽子特大之人啊。這不,閣老們得了訊息,是趕來了想看看有沒有轉還的法子時,已經是來不及了。

皇太弟已經從大明門進了皇宮,直往奉天殿了。

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司馬稷與朝臣的第一回合,就是在入皇宮的第一日,暗鬥了一次。這一次,司馬稷饒幸的贏了,當然,司馬稷能這般做,除了名份正統之外,也可以說,是他勉強掌握了禁衛軍,這是心中有底氣啊。

在司馬稷入了皇宮後,要開始了他的帝王之行時。

在壽寧侯府裡,梧桐園內,此時是聚齊了留下來的壽寧侯司馬錦的子嗣和女眷。

大家是坐了梧桐園的正屋裡,司馬秀是臉色有些複雜的說道:“娘,兒子已經得到了確切的訊息,二弟……皇太弟已經入宮了。由大明門的天子御道,進了皇宮之中。”後面的話,司馬秀就是不說,誰明白應味著什麼?

這應味著,壽寧侯府將出來一位天子,一位帝王。壽寧侯府更可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這,老大,你確定這訊息沒錯?”玉雅是望著長子司馬秀,再是問了此話道。這訊息有點太大了,玉雅消化不良了。

前一世,玉雅還是象牙塔的學生。這一世,貌似離著皇宮也有點遠,還不夠格給宮中的皇后請個安呢。說實話,來了這個時代後,越是對皇權瞭解,越是知道了所謂的“天威”,玉雅就越是難以相信,他那個平日裡表現的聰明的次子,這是要當天子,要當皇帝了。

皇帝,在玉雅想來,就像是天上的日月一樣遙遠。更多的,便是存在了前一世翻看的史書之上。

“娘,訊息是真的。這事情滿京城的人,應該真知道了。”司馬秀再一次肯定的回了話道。這一回,玉雅聽後,不在多說了什麼,她是擺了一下手,道:“府里老大和如秋,你們商量著辦吧。我……我是管不了啦。”

玉雅覺得她落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