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靠近冷清一時,前面的人動了。

拓跋瑾回身,衝到冷清一和大金身前。

赤手空拳的攔住那欲行不軌之人,幾招奪了那人的匕首後直接割喉。

將人迅速解決後不顧臉上被濺上的鮮血,跪在大金腳邊請罪。

“是敝人疏忽,請吾皇降罪。”

冷清一併未計較,坦然一笑。

“三王爺不必自責,哪裡能沒幾顆老鼠屎呢?”

“只是莫要這幾顆老鼠屎影響到北冬的其他百姓才好。”

拓跋瑾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東夏皇帝不會管這是真的突發情況,還是刻意演給他看的。

若是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說好的不殺人並庇護他們,可能就會改變。

畢竟如今他為刀俎北冬百姓為魚肉。

臉色不由得難看幾分,餘光看了眼那走在冷清一身後的北冬臣子們。

剩下的一路再沒出過什麼茬子,拓跋瑾帶著冷清一等人安然到了王宮。

此時王宮大門敞開,裡面沒有一名侍衛看守。

顯然是故意為冷清一敞開的。

冷清一絲毫不客氣,騎著大金大步走近王宮。

命令帶著的將士,將王宮中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

冷清一此舉並不過分,按理說王庭中所有百姓家中的東西他們都能拿走。

誰讓他們是戰勝方。

就算殺光北冬人也不算過分。

誰讓他們先殺的東夏百姓呢?

拓跋瑾不僅沒反對,甚至向那些將士們指路哪裡是北冬可汗的私庫,哪裡有金銀財寶等等。

對於拓跋瑾的識趣冷清一十分滿意。

也並不擔心這王宮中有什麼埋伏,她早有後手。

“帶朕去見見你們北冬可汗。”

“是,吾皇請隨敝人來。”

拓跋瑾帶著冷清一等一眾人,走到拓跋奎的寢宮。

從衣袖中掏出鑰匙開啟了可汗寢宮的大門。

顯然,北冬可汗已經被拓跋瑾聯合北冬的一種臣子們囚禁起來。

拓跋瑾率先進入拓跋奎的寢宮。

找了一圈卻並未找到拓跋奎的身影。

反而從拓跋奎的床上發現了一個敞開著的密道口。

拓跋瑾不由得心下一沉,神色緊張的看向跟進來的冷清一。

“皇上,這……敝人並不知這裡有條密道。”

“無妨,應當逃的不遠,你派人去追就是。”

拓跋瑾面色難看的找人從密道中走去追拓跋奎。

“對了,朕聽說你們的火藥是南秋五皇子給的?”

拓跋瑾點頭。

“回皇上,確有此事。”

“倒也是個熟人,帶朕去見見。”

“是。”

一行人來到陸錦旻的住處時,並無異樣。

院中守著的也都是陸錦旻的親信,此處並沒有被拓跋瑾控制的痕跡。

院中那些人看到有人來一個個警戒起來。

卻都沒有冷七冷八帶著的人速度快。

一個個都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