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安面前之後,梁安沒有任何動作,不過有幾個士卒來到梁安旁邊,為梁安駕馭馬車提供出了一批騎乘的戰馬。

梁安會意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翻身上馬後隨便一招手,整支隊伍開始向前行進。

梁安眾人剛開始向前行進,孟廣義就來到梁安面前。

“梁兄,你知道京東道上洛州要如何行進嗎?”

梁安搖了搖頭“不知道呀。”

“那你就這樣隨便的揮揮手,帶領我們向前行進這個合適嗎?”

“我……”

梁安呵呵一笑,立馬有了心思掩蓋尷尬的一幕。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只是帶著你們走出鎮海小罷了,難道鎮海小向西不是京東道嗎?”

“這個……”

孟廣義一時語塞。

“梁兄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剛才一個岔路口我們並不需要向北,而是向西就能夠去到官道之上。”

“啊,那已經向北了該當如何?”

“那隻能多繞幾里地了,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孟廣義如此一說,梁安也像是知道了自己的錯誤一般急忙來到孟廣義身旁。

“既然你知道到最最佳化的路線,為何不出聲說呢?”

“我這不是看著你帶著我行,你以為會去什麼地方再次據主持公道的。”

孟廣義對於主持公道躍躍欲試,而梁安看著他有點無語。

“哪裡會有如此多的冤假錯案,哪裡會有如此多的欺壓良善的惡霸,你想太多了。”

孟廣義呵呵一笑“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我還是覺得大康好。”

不過就這樣,梁安知道了自己的錯誤所在,即可安排人手到前方去找尋最合適的路線。

不過這一支隊伍向前很快的就追上了前方一直向著遠處行進的隊伍。而那一支隊伍是一班衙役押送著十幾個被枷鎖枷著的身影向北行進。

看樣子是囚徒發配到西北前去戍邊或者是其他的地方服搖役的,而看到這一支隊伍行進,這些人急忙押著囚犯來到一旁。

無論如何也不能夠擋著這隻兵馬向前行進,那會出大事的。

不過這隻兵馬剛開始向前行進,那幾個夾著枷鎖的突然抬頭一看,瞬間嚇了一跳。

梁安沒有心情去看他們,一眾人也沒有心情去看,他們就這樣帶領士卒向前,而端居主位之上騎乘的戰馬帶領隊伍行進的梁安卻是讓這群人印象深刻。

這正是將他們捉住並且交由縣衙處理的那一個人,原來他是如此大的大官兒!

你看看他身旁跟著一個頂盔關甲的將軍,這是他們見過的來過梅家村修理過他們的,而身後還有眾多兵馬,通通的都是騎兵旌旗獵獵無一不顯示著他們的身份,大康林軍,而且還是有名號的禁軍山地營。

誰讓山地營的特殊旗幟在隊伍最前邊,僅次於孟廣義的身位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山地營所謂何物,可是這大唐禁軍的旗幟卻不是普通人能夠無視的。

這可是京城當中的軍爺,每一個拿出來,都能讓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肝膽直打哆嗦。

這群人不正是梁安在梅家村為眾人主持公道修理的,那曾經對梅靜靜別有所圖,最後卻是淪為階下囚收場的清水鄉里正又是何人?

而這裡正看著遠去的這一支隊伍更是抱頭痛苦的痛哭流涕。

“悔呀!悔不該當初!要是我好好的管教我的侄女,好好的在梅家做個兒媳,我也能夠和他們打好關係,後悔,真的後悔啊!

要是我們打好了關係,怎麼會有現在的情況?我依然還是里正,錢也是我的,山也是我的,可是現在?

錢沒了,人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