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腹家將說出令牌之後,孟廣義急忙從懷中活出了那一面,離開洛陽的時候,大康陛下陳書寶親自賜予的令牌看了看。

“對,就是這一面令牌,有了這一面令牌,一切都可以做的相當的漂亮了,走我們回去!”

孟廣義突然之間調轉馬頭往回走,這讓那些侍衛們一愣一愣的。

“公子何以要回去?不是梁先生讓我們去探聽訊息嗎?”

“這還有必要探聽嗎?已經確定了,那縣令是該死的玩意兒,還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嗎?回去換上我們的禁軍行頭動用騎兵,以迅雷不及二次衝入縣城,拿下縣令,這才是最妥當的吧。”

孟廣義得意的想著自己大展神威會是何等的威風,而旁邊的侍衛們急忙恭維著孟廣義。

“公子說的甚是,我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些?現在就按照公子所說調轉馬頭回去將那罪魁禍首統統的拿下。”

“理應如此。”

孟廣義心中的一個勁的得意。

等到自己大展神威,自己的梁兄弟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吧。

就這樣孟廣義一行人馬快速的回返,只是剛回來,梁安看著焦急回來的孟廣義也是捉摸不定。

“你怎麼回來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目瞪口呆的梁安孟廣義呵呵一笑。

“梁兄,我有一件好訊息要告訴你。”

“好訊息,什麼樣的好訊息?難道比解決那些貪官惡霸還要好的訊息嗎?”

“那可不?”

孟廣義得意的說著“肯定是比這要好的訊息啊,我們身為武將是沒有權利處置地方上任何官員的,哪怕知道他罪惡深重,也只能一級一級上報。”

孟廣義說出這句話後,梁安也是臉色陰沉的像是能夠滴下水來一般。

“的確如此,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可是我們不能夠為他們主持公道,起碼也能夠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讓他們沒有膽量再次去做這樣的事情才能夠保證百姓的平安,才能夠等待朝廷的命令,說不定有我等聯合上書,並且將官員的罪行告知陛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急忙在梁安面前點點頭。

“梁兄你說的很對,本來我也是這麼考慮的,只是現在有了其他的辦法。”

“哦,其他的辦法,難道你又聯絡了你的父親,這些事情可是不能夠牽扯到你的父親的,必須要通知陛下,我等可不能越權。”

孟廣義看著臉色嚴肅叮囑自己一定要萬事小心的梁安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摸出了大康陛下陳書寶親自給予的那一面令牌。

“梁兄,你看這是何物?”

令牌?

只是看著這個由黃金打造的令牌一面寫著御字另一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不過那大大的御字卻是讓梁安一驚。

“這是皇宮當中的令牌?”

孟廣義不由的對著梁安比了一個大拇指。

“梁兄真是聰明,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令牌的所在,的確,這就是皇宮的令牌,而且還是當今陛下的令牌,見到如此令牌可是如朕親臨。”

什麼?

這一下子梁安急忙要對著令牌行禮,不過確實被孟廣義拉住了。

“我們兄弟不用如此見外了。”

“這怎麼行?禮不可廢。”

梁安一個勁兒的在那裡說著禮不可費,而孟廣義確實急忙收起了令牌。

“好了,令牌沒有了,你也就不用行禮了,有這一面令牌我們就可以拿下縣令,就連刺史也說不出任何的不應該的。”

梁安看著孟廣義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做一回青天。”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