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看著那州牧大人的書都拿反了過來,不由得心中冷哼一聲。

你這樣的酒囊飯袋還能再刺史上頭耍耍威風做到州牧的位置,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瞎了什麼眼,居然安排你這樣的人做州牧。

雖然這刺史心中如此說著,可還是恭恭敬敬的在自己的頂頭上司州牧面前彙報著。

“州牧大人,下官所來是為生辰綱一事。”

“哦,生辰綱?”

一說到生辰綱,這個州牧立馬雙眼放光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刺史。

“孫刺史你我也不是外人了,何須在此地跪著?快站起來到我旁邊來說說。”

州牧總算是將手中的書籍放下,拍了拍桌子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兒,這被叫做孫刺史的清水州刺使急忙起身,恭恭敬敬的來到旁邊坐下。

“州牧大人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等到刺史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之後,這州牧刷的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雖然他剛才坐著看不出什麼,可是這一站起來近兩米高的身形顯得是那樣的人高馬大,這麼巨大的身影在州府的府邸當中走過來走過去,顯得有點著急。

“這可如何是好?沒有想到我們好心為陛下獻賀禮豐富陛下的皇城府庫,省的陛下生活拮据,沒有想到下面的縣令居然會坐下如此糊塗的事情。嚴查,一定要嚴查。”

不過他剛說了這句話,又看著刺史前來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學生,希望能夠幫忙一番,立馬又變了話語。

“縣令是當不下去了,不過我這州牧府當中還缺幾個小官,可以讓他來州牧府當中任職。”

這一下子那刺史都有點驚訝,州牧府邸當中出來的官員哪一個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夠做上縣令?

在縣令上鍍鍍金就能夠做到刺史的位置之上?

有些更是了不得直接從地方進入了朝堂當中,這是一步登天了。

當然是在這刺史的感官當中。

刺史得到了州牧的保證急忙起身。

“如此就要多些州牧大人了。”

不過這州牧大人卻是看著他。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也不要讓他太過擔憂,他是為我等分憂的,我等也不能夠無視於他,那就先消了他的縣令官爵貶為庶民。等到此地風頭一過,改個姓名,改個出身,入我州牧府如此?”

“大人此言大善。”

作為刺史在週末都如此說之後只得點頭確認,在這刺史開開心心的從州牧府邸當中出來,這州牧確實眼中閃過一道金光。

你們惹了麻煩,還敢來給我添麻煩,你們真的以為這件事情就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嗎?

居然是孟淵的兒子,那可就是陛下的絕對心腹,我自認為也是陛下的絕對心腹,我可是和你們說過很多次生辰綱是我要秘密送給陛下,省得陛下生活拮据的,可是你們呢?

居然給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夠讓我這州牧出問題。

這個州牧眼中閃過幾道寒光。立馬叫來了人,開始不住的吩咐著。

“你們即刻前去清河縣,將那罪魁禍首縣令帶到州牧府邸,我要嚴懲於他,至於這刺史擅離管轄地,而且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的府邸當中,想必有不少人看到吧?我不希望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他能夠再安安穩穩的回去,這刺史知道的東西有點兒多。”

州牧剛說完幾個像是出現了又像是沒有出現的在旁邊的黑影點頭。

“放心吧,大人,我等不良人絕對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很好,我相信你們。”

隨著這自稱不良人的人離開,州牧臉上閃爍過一抹別樣的光芒。

“先帝啊先帝。你沒有想到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