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能起些作用。”

蘇文扯著嘴角笑了笑,想要讓唐吉不必那麼擔心,卻發現自己這麼一會兒,已經有些脫力之感了,只好輕輕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沉默的皓馬,卻突然抬起頭來,對唐吉說道:“好了胖子,也別打擾蘇文休息了,你跟蘇雨去煮點菜粥,讓蘇文填填肚子,我在這兒守著就行了。”

蘇文聞言,這才注意到,平日裡一直笑意連連的皓馬,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不僅臉上顯得嚴肅了許多,就連此時說的話,也是在故意支開唐吉和蘇雨,再聯想到昨夜皓馬的那一聲厲喝,頓時讓蘇文在眼底劃過一道古怪之意。

唐吉和蘇雨倒是沒想這麼多,原本便一心都在蘇文身上,此時得到皓馬的提醒,忙不迭地出了門,直奔廚房而去。

見兩人離開,皓馬緩緩坐到蘇文床邊,探出手,搭在了蘇文的手腕上。

蘇文不動聲色,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皓馬。

“沒什麼大礙,只是貿然激發了你尚不能掌控的力量,險些遭到才氣反噬。”皓馬放下手,語意不明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蘇文點點頭,沒有太多表示。

見狀,皓馬似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袖中抽出了一張宣紙,放到蘇文眼前,正是他昨夜所書的《論語》前兩句。

“這是你自己所感所悟?”皓馬難得的皺起了眉頭,彷彿有些不敢相信。

蘇文仍舊沉默著,微微點頭。

皓馬聞言,復又將宣紙放回袖中,似有所指地說道:“我能看出來,此文尚未結筆,如果猜測不錯,假以時日,其定能助你文道大成,但是我仍舊希望你暫且不要繼續寫下去了,否則,乃是大禍!”

皓馬沒有問蘇文從何而來的感悟而寫出那兩句話,也沒有問其中的“子曰”是個什麼意思,他只是無比認真地將其利弊托盤而出。

當然,就算皓馬不說,蘇文也不敢再寫了,事實上,昨夜要不是皓馬碰巧趕到,或者如今的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更別說一旦成書,以他如今的文位,將會引起何等的軒然大波。

只是,皓馬的這番話落在蘇文耳中,卻多了另外一層含義。

深吸了一口氣,蘇文又提起了些精神,開口道:“救命之恩,定不敢忘。”

蘇文同樣沒有問皓馬昨日為何會“恰巧”趕回林花居,也沒有問他是如何將自己從走火入魔的狀態驚醒的,他只是淡淡道謝,語義陳懇。

皓馬沉吟了片刻,忽的說道:“昨夜我所用的乃是特殊手段,於聖廟中習得,但是短時間內無法施展第二次,所以,你需得小心。”

蘇文聽著皓馬的解釋,不置可否,只是再次點頭致謝。

皓馬見狀,也不再多言,等到唐吉乘來熱粥之後,便暗暗退去,重新回到前鋪去當那個小夥計去了。

蘇文這一躺,便足足躺了兩天,才勉強能夠下床,不過在唐吉的再三強令之下,只得在院中活動。

說起來,這一次蘇文冒險書《論語》,雖然險些闖下大禍,但也同樣收穫不小。

首先最為明顯的,便是那代表著文章之位的鎮紙圖符,其上的才氣光柱幾乎是毫不費力地便由赤色轉為了黃色,連跳兩級!

這也就是說,一直到蘇文的文位達到侍讀之時,他都不必再為文章一位的品階所擔憂了!

其次除了文章一位之外,蘇文也駭然發現,自己的其他文穴也有了略微的提升,尤其是他一直頭疼不已的棋位,上面的才氣也已經從淡紅色轉為了硃紅色!

言外之意,僅僅從八大文穴上來看,如今的蘇文已經徹底從文生下品突破到中品了!

這可真所謂是意外之喜。

其實想來這樣的變化也是必然,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