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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似要將我溺入其中。
“呃……奴才昨天早上在為巧兒姑娘買山楂的路上,遇見了一個藥鋪,正好免費送藥,當時他們只告訴奴才,說是強身健體,尤其對男人,我想這樣的藥物對奴才自是沒有用,於是就給了平先生。”他如實的相告著。
說完,眾人皆望向我,很顯然,這個藥物就意味著是含有催情成分的物質,那麼顯然,殺貓的兇手就認定是我。
我驚詫而氣憤的將眼神在幾人身上流轉,似乎從一開始他們就計謀了這一場陷害,分明就是要將我置於死地。
我稍向前了一步,“藥物不是我喂的,到現在為止,那包藥應該還未拆開,完好無損的放在我的屋裡!八皇子不信,可以派人……”
“你說的可是……這包兒?”話未說完,八皇子不知從何處提起一個土黃色的紙包兒,裡面早已空掉,上面依然還存有一些白色粉末狀的物質。
我更是一怔愣,簡直在自打嘴巴。
明知道他要陷害,定是早把一切準備好,人證,物證,讓我百口莫辯。
“還有話可說嗎?”八皇子嘴角向兩端翹起,眼神中充滿了嘲弄與邪魅。
我低下頭,不再吱聲。
既然事情已至此,或許命中註定有此一劫,那就順其自然吧!
再多的解釋,再多的冤枉,只會被他搞成我在狡辯,這裡是他的地盤,皇朝上下都畏懼他,我即使有理,那又有什麼用呢?
只是,我不理解,既然他愛巧兒,為了巧兒,不惜動用滿朝的皇家御醫來醫治這隻波斯貓,搞得人心惶惶。
現在我終於可以醫好它,為何又親手將貓害死?
“帶下去,關押到地牢!”他將紙包隨手向地上一扔,隨風而飄,瞟了眼地上的死貓,現出一抹嫌惡,“將它燒掉,要把這裡清理乾淨!”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換成了一副冷冽與無情。
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有慶幸,也有同情,卻誰也不敢吱聲。
周圍一片的死寂,溫度彷彿驟降了三十度一般,讓人無法忍受。
[正文:第二十章]
黑暗,潮溼,甚至還有些冷颼颼,偶爾從隔壁的牢房內傳出男人的粗噶痛苦的聲音,剛剛經過審問的人,渾身鮮血淋淋,頭髮亂蓬蓬的,看不清臉孔。
“啊……”又是一聲叫喊,“放開我,放開我,冤枉啊,冤枉……”
“叫什麼叫,有這閒工夫兒,還不如好好去想想還剩下多少日子!”官兵拿著刀恐嚇著,冷冷的瞥了眼,又是回去和幾名兄弟對飲了起來。
“你們這幫王八蛋,會遭天譴的,一定會不得好死,老天長眼……”男人直到喊累了,慢慢的靠著牆壁滑落了下來,隱約的傳來了哭泣。
我靜靜的聽著這一切,坐在鋪滿了稻草的硬石板床上的角落裡,將雙腿曲起,臉龐扎進腿間,使得鼻尖飄來的悶臭氣味減小。
從我進來到現在為止,已經兩天兩夜,進來的三人,不算上我,無不嘴中喊著“冤枉”。他們開始時,總是哀聲的求救,一日後,就破口大罵,兩日後,聲嘶力竭,三日後,雙眼空洞,變得絕望而無神。
那我呢?似乎從一開始,就一直靜到現在,難道說,起初我就不報任何希望了?
我的嘴角泛出了一絲的冷笑。
突然緊閉的門再次一開,一個粗壯的大鬍子男人跨了進來,一臉的橫肉,表情看起來恐怖而嚇人,前面推著一個瘦弱的文生,“進去!”
幾名官兵一見,趕忙站了起來,笑得諂媚,躬身的小跑了過去,“哎,劉爺,這次怎是您來?”剝著香蕉,提著蘋果,奉承著。
“去,讓開!”男人手臂一揮,只聽“嘩啦”一聲,水果應聲落地,“聽好了,這可是八皇子重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