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木葉開心的話就很有意義。

下午的時候廣末依舊沒來,班裡有幾個跟他關係好的人已經嘗試去問班主任了,不過成年人嘴巴閉得很緊,他身為為數不多幾個知道整件事情經過的人,一方面是對柳風的擔心,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廣末以後會遭到排擠。

不過廣末以後可能也不會再來了,他想。

自己的哥哥不僅躲在暗處覬覦同班同學大半年,甚至還想動手綁架,這估計讓他也很難再面對柳風,更何況是要待一個班裡三年。

不過這都跟柳風沒關係,作為事件漩渦中心的人,在把那個男的一腳踹進警察局以後,剩下的事情只要交給大人們來處理就好了。

只是柳媽媽對他的回家時間更加嚴格了,柳風試圖尋找到一個平衡的點來維持現狀,不過幸好最後在他繼父的幫助下,好歹讓人同意了可以繼續留在排球部裡訓練。

下午的自由練習,櫻成鬼鬼祟祟蹭到柳風身邊,小聲詢問,“柳,上星期的那個新聞是不是跟你有關啊?”

其實這種事情近幾年時有發生,只是這次牽扯到了同校的學生,大家的討論度就會更高些,櫻成在早上聽見別人談論時第一反應就覺得跟柳風有關。

柳風拿著球,熟練地否認,“不是我,為什麼老是覺得跟我有關啊?前輩你不要想太多了。”

這個比他小一歲的後輩,有時候真的很不自覺,甚至到了會讓人覺得他是不是故意的程度,有種站在高處冷眼看著別人為他淪陷的惡劣感。

“會聯想到柳很正常吧?”不過櫻成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比起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能讓柳風注意安全才是好的。

單手高高拋起排球,柳風助跑了幾下瞬間躍到半空,手跟排球相觸,立馬炸出了恐怖的爆破聲,在沒人能看清楚的時候球就已經從地上反彈跳到了二樓。

排球部裡其他人都看了過來,柳風覺得手心麻麻的,他轉頭,“嗯?櫻成學長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被他詢問的人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突然覺得這樣的柳風好可怕,原來他還可以更用力嗎?

“沒、沒有,你繼續練習吧。”

看著人走到自己原來的搭檔那去了,柳風從球框裡拿出另一個球,他不希望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弱者,所以這種直接有力的證明比任何話都來得有效。

排球部前幾周還在適應,後續慢慢增加了早練,就跟國中時那樣,起床時間一下子提前到了了六點半。

剛剛跑完步拉伸,柳風臉上蓋著柔軟的毛巾躺到長椅那,每次都跟木兔比賽,就算速度贏過他後面體力絕對跟不上,總會累得半死。

“小柳?”木兔蹲到長椅旁邊,一隻手欠欠地去掀起毛巾的一角,頭極近地捱到柳風白皙的側臉,然後讓毛巾同時蓋住兩人。

覺得空間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連呼吸都是燥熱的,柳風懶懶地一把推遠木兔,“幹嘛?我現在很累,想休息。”

木兔又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