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鴻達拉著哥哥,帶著一堆家丁去外面玩,舒二叔也起身去找他的朋友,每年這個時候,也有一堆文人墨客聚在一起作詩飲酒。

管家在舒修和耳邊低聲幾句,舒修和就讓人跟關氏說一聲,帶著舒鴻文外出。

關氏一邊跟梅大夫人聊天,一邊眼睛不時掃向薄紗外面,薄紗外有個小丫環進來,在梁媽媽耳邊嘀咕了幾句又出去,梁媽媽又低聲在關氏耳邊說了幾句話。

“老夫人,祁國公世子夫人帶著李姑娘和安樂候夫人帶著陳姑娘來了。”

關氏一時怔楞住了,也顧不得繼續跟梅大夫人繼續說話,而是回頭看著梁媽媽,“你說的是祁國公世子夫人和安樂候夫人?”

梁媽媽點頭:“對,她們兩位已經在涼棚外面候著了。”

關氏刷的站了起來,就要走出去迎接祁國公世子夫人和安樂候夫人,才走了一步,又頓住。

關氏這般突兀的動作,早就引起眾人的注意,梅大夫人佯裝不注意的專注的關注著關氏的舉動,順著關氏的目光看向涼棚外面,隱約見到涼棚外有幾個人影。

舒嫣華坐著的位置更容易看的清楚,本來她就沒有興致參與到梅大夫人與關氏之間的互相吹捧,所以當小丫環找梁媽媽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

她轉過頭看著涼棚外面,眉梢揚了揚,居然是安樂候夫人和安樂候嫡女,陳姑娘。另外還有一位貴夫人和一個驕橫的少女,看衣著比安樂候夫人更華麗。

舒嫣華沒有見過這兩人,不知這兩人的身份,不過看安樂候夫人也以那位貴夫人為首,陳姑娘也以那個少女為首,就知道那兩位比安樂候夫人身份還貴重。

此時涼棚外面,祁國公嫡女李明珠被炙熱的日頭曬得心裡煩躁不已,瞪著舒家涼棚外兩個守門的兩丫鬟,恨恨的道:

“舒家人這是在幹什麼,難道剛才我們沒有說我們是祁國公府?怎麼還不出來迎我們進去,真是上不了臺,一股子小人得志的臭味。”

祁國公世子夫人肅著臉,看了女兒一眼,“你的教養呢?”

李明珠撇了撇嘴,手上拿著團扇狠狠的搖了幾下。

安樂候嫡女陳香怡低垂著頭,眸子閃過一抹惱恨和蔑視,轉而又充滿了擔憂。

她不像李明珠,來這裡還端著架子,因為家裡有個得寵的姨娘,她娘很早就教她後宅的種種手段,連外面的事也會拿來跟她說。

她是知道家裡現在陷入巨大的麻煩,靠著的大山,祁國公府現在也跟著她們一起來舒家這裡,就知道再靠她們也沒多大用。

聽說父親已經去找二皇子,希翼二皇子能保住她們家,不過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中,所以她們來找舒家,誰讓事情的源頭就是舒鴻煊呢。

舒鴻煊現在是陛下的新寵,有他幫忙,或許他們家可以逃過這一劫。陳香怡已經不想責怪為什麼父親會主動挑釁舒鴻煊,只想起來之前,她娘跟她說過的,想讓她嫁給舒鴻煊。。。。。。

一旦她成了舒鴻煊的妻子,不怕他不救安樂候府,而且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到,舒鴻煊的前程一片鴻途,未來誥命不會少,又出身廣平候府,與她的家世也算相當。

想到舒鴻煊丰神俊朗的容貌,翩翩出塵的氣質,陳香怡臉頰微微紅了紅,只希望舒鴻煊不知道她們家在其中的運作才好。

祁國公世子夫人等人在等著舒家人,關氏在裡面走了一步,突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不要說祁國公府,就是安樂候府,也是她們舒家要舔著臉才能搭上的人家,現在這兩家居然屈尊來她們這裡,還直接在涼棚外等候。。。。。。

關氏又招來梁媽媽,問道:“祁國公世子夫人和安樂候夫人是什麼神色?”

梁媽媽不愧是關氏身邊最得力的媽媽,早有準備的回答:“丫環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