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一旁的卡芙卡下意識的準備對刃使用言靈,然而看到刃並沒有印象中的發狂她才反應過來。

刃坐在那一聲不吭的低著頭,過了許久像是個洩了氣的皮球。

“不了。”

塵劫沉默了會也沒說什麼,牽著流螢離去。

直到兩人走後,卡芙卡才看著刃溫聲道:“你還有什麼想要做的嗎?”

“呃和老朋友們見一面吧。”

說著,刃從衣服裡,掏出了一份還帶著些許冰碴的信封,信封上面就兩字,故地。

卡芙卡沉默的看著信封,忽然笑道。

“那就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與此同時,將軍府。

符玄坐在景元常坐的將軍位上,之前的調兵指揮再加上現在的日常政務處理,將軍乾的她幾乎都體驗了一遍,也算是圓了一下將軍夢。

此時都她一臉嚴肅的看著前來彙報的丹鼎司醫士。

“如何?將軍身體可有哪裡受傷嚴重亦或者內傷?魔陰可有爆發的跡象?”

那丹鼎司的醫士有些支支吾吾的猶豫。

受傷?內傷?

從外表看著就像是睡著了,他當時也嚇一跳以為是嚴重的內傷或者精神損耗嚴重,趕過去把脈。

沒成想真的是睡著了

傷?哪有傷?一點擦傷都沒有

看來那位前任龍尊是出了死力來彌補當初罪過啊。

沒錯,鱗淵境的龍吟聲傳的整艘仙舟都聽到了,能有這種能力的只有持明龍尊,而現任龍尊白露也是他們丹鼎司的。

白露可沒有這種能力,那麼無非就是前任龍尊回來了,而從鱗淵境出來後符玄就對外宣稱了這件事情。

持明龍尊飲月君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在了羅浮人的視線中,一些年長的老人也開始不知道後輩說起了書。

不過雖然他可以確定將軍應該又在偷懶,畢竟閉目將軍這個名號可不是胡說八道說著玩的。

但他肯定不能這麼說,人家是將軍,他只是個醫士而已,更別談丹鼎司在這次災禍要背首過,給藥王秘傳的人混到核心層去了。

那經常的自查也不知道自查到哪了,現在丹鼎司都有云騎把手巡邏。

於是這名醫士在心中迅速總結出了一套說辭。

“呃,回太卜大人,將軍大人內損嚴重,只需靜養幾日便可,並沒有什麼傷勢。”

聽到無傷,符玄默默鬆了口氣,點頭道。

“下去忙吧,我還得代替他處理公務。”

“是。”

目送醫士離去,符玄看著桌子上的文牘,眼神中出現些許火熱之色,然而她剛把一卷文牘拿入手中。

將軍府內的投影儀突然彈出一則通訊,這就讓符玄很震驚,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

通訊打到景元的將軍府這來了?難道是其他仙舟出現什麼重要情況了嗎?

不敢猶豫,符玄立馬起身接通了通訊。

隨著投影一閃,一名英姿颯爽渾身英氣的女性狐人的投影便出現在將軍府中。

符玄一愣,這是曜青的將軍?難不成大捷仙舟出問題了?

“太卜司太卜符玄,見過天擊將軍。”

飛霄沒有理會,而是掃視了眼將軍府,沒見到景元的她眉頭不禁蹙起:“素聞羅浮將軍有閉目將軍的戲稱,如今將軍府的政務都需要太卜來打理嗎?”

符玄聞言頭都大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還是被其餘將軍說出來,那就更不是好事了,雖然她只是個太卜,但也知道暗處有不少人都死盯著景元。

亦或者說是盯著景元的羅浮將軍之位。

“天擊將軍言重了,我羅浮將軍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