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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色澤棕黃,一塊黑色簾幕垂在正前,將內外隔絕,其上繡著諸多瀟灑飄逸的神仙之相,減去了幾分厚重。

機關馬車通體漆黑,關節處隨著邁步發出輕微的摩擦聲,行走穩健,越山嶺如履平地。

幾位武者幾乎用盡全力才跟上這駕馬車,但絲毫看不到孟奇和江芷微藏於車廂內的身影。

就這樣,馬車越行越入深山,彷彿在躲避著什麼,一連幾日,已是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四周不時有野獸嚎叫之聲響起,讓人汗毛豎立,頭皮發麻。

“蘇先生和江姑娘到底要去哪裡?”苦苦追趕之中,身心疲憊的武者難免有所疑惑。

額頭有刀疤的墨衣男子輕輕喘氣,眉頭緊皺:“永珍門雲鶴真人夜訪之後突然出行,專挑僻靜難尋的地方走,難道,難道是和永珍門談不攏,所以趁早跑路?”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接近真相。

嬌小女子道:“蘇,蘇先生白日還折辱了祝宗者,墨宮說是招攬,面子上怕是過不去……”

她沒有說下去,與同伴們面面相覷,墨宮可能報復,與永珍門又未談攏,同時得罪了兩大勢力,這天下怕是沒有立足之地了!

蘇先生和江姑娘再強,從表現出的實力看亦頂多勝於普通宗者,與傳聞裡輕鬆壓制宗者的神師和真人還有很大差距!

“那……還要不要追隨下去?”下巴呈方形的男子露出猶疑之色。

縱使能得到真傳,武道通神,可被兩大勢力追殺,天下無容身之處,只能像老鼠般躲於陰暗角落,惶惶不可終日。這樣的人生還不如以前!

臉龐略顯剛硬的首領女子道:“這都是你們的猜測,若蘇先生和江姑娘想逃,何必坐馬車?騰雲駕霧,凌空虛渡即可!”

“或許,或許馬車裡根本沒人,他們以我們為誘餌,調開追兵!”額頭有刀疤的男子看著眼前奔行於山嶺的馬車若有所思道,他想要上去檢查,但又怕自己猜測錯誤,被一掌拍死。

“對。而且他們對求肯不聞不問,根本沒有傳承我們武道的想法,再跟下去亦是徒勞!”猜測和殘酷的現狀讓嬌小女子打起了退堂鼓。

天下多的是苦苦求肯而無所收穫之事。

為首女子環視同伴一眼,神情變化,低聲道:“我學機關術不成,煉道法無資質,欲學武道轉成劍修,又被告知難以入門,在幾日前。我以為我會像所有武者一樣,闖蕩江湖至再無銳氣後為人看家護院,找一個同樣的丈夫,將期望寄託在我們的後代之上。”

“但蘇先生彈飛劍丸那一指讓我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天地。我們武者亦有通神之路,不必在機關師和修士面前抬不起頭,舉手投足間皆能有種種神異,宛若仙人。”

“我方華吟活了二十三年。也平庸了二十三年,但今時今日,我不想再平庸下去。無論前路有多麼艱險,希望有多麼渺茫,將來有多麼悽慘,我也要追尋武道通神之路,縱死也要死在帶著希望的路上!”

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語讓幾位同伴動容後,方華吟道:“王棟,墨妍,魯鳳鳴,萬宇,我不強求你們,願意堅持下去的就和我一起跟隨求肯,直到蘇先生和江姑娘答應那日。”

嬌小女子墨妍沉吟了下,最先開口:“我們跪了一夜,蘇先生毫無表示,我不想做沒有任何希望的事情。”

額頭有刀疤的王棟吐了口氣:“他們急趕幾日,似欲躲避,再跟下去很冒險,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

下巴呈方形的魯鳳鳴眼神閃爍,不敢與方華吟對視:“我,我和他們差不多想法。”

“你呢?”方華吟看向萬宇。

她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