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領著婉兒,乘坐電梯到了十一樓,那裡並不屬於藍天集團,又或者是藍煙媚分出二層樓給中醫公會做為辦公室。

也不知道這幫韓國棒子從哪聽來的訊息,大張旗鼓的跑到中醫公會門前來鬧事,他們一來就是幾十人,聲勢很大,拉著橫幅,一路還敲鑼打鼓,直接擾得四鄰不安才甘心。

藍煙媚那是一個受人欺負不願吱聲的女人,誰要敢當著她大吵大鬧,她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與他拼命的彪悍的女人。

現在韓國棒子都打上門來,就在眼皮子底下的事兒,她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不過,找警察幫忙也不長久之計,她決定一次性將這些韓國棒子給趕出去,讓他們下次再也不敢過來搗亂。

電梯速度很快到了十三樓,韓國棒子一如既往的拉著橫幅,寫著中醫發源系出大韓,藍煙媚雖說並不是中醫圈子裡的人,但是長時間與林天在一起耳濡目染,也知道韓國的漢醫才是真正向華夏國學習。

要不是時間長了也習慣了,藍煙媚還真被他們這幫無恥之徒氣得說不出話來。

嚴東陽這段時間一直在中醫公會幫忙,他到底還算是個壯勞力,雖說在中醫公會只是掛名的主席,但是因為林天的關係,幹得比自己開杏林堂還要賣力。

原先幾位中醫界的前輩,嚴養賢,顧秀全,於開洪泰斗級的人物,他們雖說醫術過人,在中醫界又是響噹噹的招牌式的人物,可是面對一幫無恥的傢伙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除了吹鬍子瞪眼光生氣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他們也只好眼巴巴幹看,任由嚴東陽出面解決,藍煙媚也怕這幾位國寶級人物氣出個好歹,讓他們這段時間不要過來,免得看著生氣。

嚴東陽到底年輕氣盛,站在門前,憤怒的瞪著眼睛,向帶頭傢伙質問道:“你們到底想搞什麼?都給我滾。”

帶頭的傢伙也不省油的燈,華夏語說得是賊溜,還夾雜著不少燕京當地的方言,身高也不是很,大約一米七四左右,面板倒挺白,一看就是沒做過重體力的工作,穿著修身的西服,染著一頭黃髮,總是帶著邪邪的笑容,自以為很帥,在藍煙媚的眼裡就連林天一個小姆指都比不上。

搶先一步,與嚴東陽並肩戰鬥,指著為首的傢伙道:“柳志大,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拘留所呆得很舒心,還想再去住幾天?”

罵人不揭露,打人不打臉,藍煙媚一出口就是不客氣舊事重提,柳志大的臉色也不會好到那裡去,瞬間轉冷,森然道:“好男不跟女鬥,我不跟一般見識,華夏國的中醫公會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一個女人出面的地步了?”

柳志大說的話用心極其險惡,他故意混淆概念將中醫公會與華夏官方劃上等號,無非就是想讓中醫公會的所有人,包括嚴東陽,臉丟的更大一點兒。

其實,中醫公會雖說得到了華夏官方的認可,甚至在其中工作的人員都解決了編制的問題,不過,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民間組織,與華夏國官方政府機構半毛錢關係沒有。

柳志大將中醫公會說成官方,就是想混淆概念,想將兩個公會之間的比試換成二國之間的較量,雙方代表著各自的國家,相互較量,誰輸誰就向對方稱臣。

這便是柳志大齷齪的打算,他不遠萬里,不怕麻煩,整天帶人到這裡來鬧事,就是為了能夠鬧出個名堂,也能夠衣錦回國。

出於齷齪的想法,柳志大也拿出舌戰群儒的架式,立刻反唇相譏道:“我是大韓民族優秀的醫生,素來聽聞華夏國的醫生醫術了得,特此不遠萬里前來挑戰,請各位華夏的醫生不吝賜教。”

他的話說的很誠懇,眼眸裡分明就流露出挑釁的光芒,彎著腰連頭都不抬,分明就是沒把嚴東陽放在眼裡。

“我這個火爆脾氣。”嚴東陽也不是吃素的,恨不得挽起袖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