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記錄著一生勞作艱辛的手搭在額前,望向天空,神色凝重得仿若能擰出水來,眼中滿是憂慮與不安。

還沒等眾人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緩過神來,一陣陰森詭異、仿若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呼嘯聲,仿若一道凌厲的黑色閃電,驟然劃破長空。緊接著,一群身著黑袍、周身散發著濃烈得令人作嘔、仿若腐屍氣息般詭異氣息的魔道妖人,仿若鬼魅般從地獄深淵瞬移而來,瞬間將村子的安寧徹底打破,仿若一腳踹翻了裝滿幸福的寶盒。他們個個面容猙獰扭曲得仿若被惡魔徹底附身,眼眶深陷,眼眸中透著仿若兩團燃燒的綠色鬼火般嗜血的光芒;手中的利刃閃爍著森寒刺骨、仿若渴望飲血的兇獸獠牙般的光。

“哈哈,這小村子看著倒有幾分油水,給我殺!”為首的一名魔道妖人身材高大魁梧得仿若一座小山丘,臉上一道蜿蜒猙獰、仿若蜈蚣爬行的疤痕,讓他的面容更顯兇惡可怖。他發出一陣狂笑,那笑聲仿若夜梟淒厲的鳴叫,令人毛骨悚然,迴盪在村子上空,仿若敲響了死亡的喪鐘,宣告著這場血腥屠戮的開場。

緊接著,血腥的廝殺仿若惡魔張開血盆大口、舉辦的饕餮盛宴,轟然拉開帷幕。魔道妖人如惡狼撲食般瘋狂衝向手無寸鐵、善良淳樸的村民,手中利刃無情地揮舞、劈砍向男女老少。一時間,慘叫聲、哭喊聲仿若一曲慘絕人寰、能撕裂靈魂的悲歌,響徹整個山村,仿若要將這片寧靜的土地徹底淹沒。

蒙霄眼睜睜地看著鄰家大叔,那個平日裡總是滿臉憨厚笑容、總愛偷偷塞些自家種的甜美果子給他、仿若一位親切長輩的莊稼漢,被一名魔道妖人一刀殘忍地刺穿胸膛。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般噴湧而出,瞬間濺落在他的臉上,溫熱而又刺鼻,那股濃烈的血腥味仿若一隻無形卻邪惡的手,死死扼住他的咽喉,讓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雙腳仿若被釘在地上,無法挪動分毫,仿若陷入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

“爹,娘!”蒙霄仿若從噩夢中驚醒的困獸,嘶吼著、發瘋似的衝向家中,心中唯有一個念頭:找到父母,保護他們。他的心跳仿若急促擂動的戰鼓,每一步都踏得沉重無比,仿若要將腳下的土地踏裂,濺起陣陣塵土。

然而,當他仿若一陣狂風般衝進家門時,卻只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父親高大偉岸的身軀此刻無力地癱倒在地,胸口插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鮮血早已將他身前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鮮紅,雙眼圓睜,仿若至死都在以鋼鐵般的意志守護著身後的母親;母親則躺在一旁,臉色蒼白如紙,氣若游絲,平日裡溫柔似水、仿若能包容一切的眼眸此刻滿是擔憂與不捨。

“娘,娘您醒醒啊!”蒙霄仿若決堤的洪水般,淚水奪眶而出,撲到母親身邊,雙手顫抖著、仿若秋風中的落葉,想要捂住母親身上的傷口,可鮮血依舊源源不斷地從指縫間滲出,溫熱的血滴落在他的手上,仿若滾燙的岩漿,灼燒著他的心,仿若要將他的心燙出一個個血洞。

母親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仿若拼盡一生最後的倔強,抬起手,仿若用盡一生力氣般,輕撫著蒙霄的臉頰,氣若游絲地說道:“霄兒……快跑……活下去……”話未說完,手便無力地垂了下去,仿若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飄向無盡的黑暗,仿若被黑暗徹底吞噬。

“娘——”蒙霄悲痛欲絕,仰天怒吼,那吼聲仿若要撕裂蒼穹,宣洩著他心中無盡的悲憤。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仿若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他握緊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一滴滴砸在地上,仿若他破碎的心。此時的他,心中已被悲憤填滿,暗暗發誓,一定要為父母報仇,讓這些魔道妖人血債血償,哪怕付出一切代價。

但眼下,他深知自己力量薄弱,若不逃走,唯有死路一條。他強忍著悲痛,最後看了一眼父母的遺體,那一眼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