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之中。

此時,雖然弓箭早就燃燒乾淨,但是,那灼熱的空氣,卻是沒有這麼容易降下溫來。

感受著這般明顯不正常的溫度,玉子矜怎能不疑惑?

看了看祁閒,玉子矜想到,“難道,他又做了什麼?”

“不用看我了,的確是我做的。”祁閒笑道。

即便是在修煉之中,祁閒的感知能力,也遠遠不是玉子矜這些凡人可以相比的。

因此,祁閒可以輕易的感覺到,玉子矜向著自己投來的那道視線。

“不過是稍稍表演一番罷了,沒什麼可驚訝的。”站起身來,祁閒笑道。

表演?

玉子矜心想,“只是表演,就將這裡弄得如此灼熱,那麼,若是你真的動手呢?是不是要將這海洋燒乾?”

祁閒自然不知道玉子矜將自己想象的如此恐怖,慢慢的走到玉子矜身旁,祁閒問道,“現在,你告訴我,那些人在舞著的旗子,是什麼意思?”

“旗子?”玉子矜疑惑的問道。

定睛一看,玉子矜頓時嚇了一跳,原來,此時雙方的距離,竟然已經越來越近,相隔不過數百里之遠!

這種距離,若是對方動手,豈不是死路一條?

好在,仔細一看之後,玉子矜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她心中的好奇,卻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玉子矜疑惑的問道,“對方可是打出了談和的旗子,你到底弄出了什麼,才會讓他們做出這般事來?”

玉子矜怎麼可能理解得了,眼前面對著的,可是數百艘的戰艦呀!

可是,祁閒竟然僅僅用了這短短的一小會兒,就將對方弄得服服帖帖,主動跑到這裡來談和了!

“我不是說了嗎?一場表演而已,只不過是他們都被嚇著了而已。”祁閒笑道。

的確,方才那番作為,在祁閒的眼中,和表演卻是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耗費了一些元氣,但是這種在不傷害雙方的前提之下,做出的一番舉動,最多也不過是防禦而已。

而後的那場大火,則更是毫無疑問的表演。

而這場表演,自然是給對面的那些艦隊來看的。目的,自然也是嚇唬嚇唬這些人。

讓他們知道恐懼,讓他們知道害怕,然後,一舉攻破他們脆弱的心理,讓他們再也興不起戰鬥的念頭!

這便是祁閒的安排,只可惜,玉子矜完全不知道。

“既然你要瞞著,那便瞞著吧。”玉子矜狠狠的說道,“我也不指望你跟我全部講出來!”

憤憤的扭過頭去,玉子矜也不理會祁閒,自行參悟那兩套武技去了。

“即便是不告訴你……”祁閒低聲唸到,“到時候,你不還是要幫我的忙嗎?”

“這場表演,可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夠完成的呢!”

而與此同時,對面的艦隊之上,一群人也在低聲的說著話。

這是一條靠近中間位置,不是那麼起眼的海船之上。

士兵們四處的巡視這,甲板上,圍著好幾個人,湊在一塊兒不知道交談著什麼。

若是匆匆一眼看上去,或許會認為這條船也沒什麼大不了。

但是,若是仔細一看,便會清楚的看出來,在這船上,充滿了各種不合群的東西!

由於能力的問題,這裡的海船都是普普通通的漁船或者商船樣式,並沒有太過專業的戰船模樣。

但是,這條船卻是不一樣,特異製造的船體,顯然是為了衝撞,為了戰鬥而製作的。

而在這海域之中,有幾個島嶼會做出這般戰船來!

第二,這船上計程車兵顯然不正常!

經過祁閒的一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