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不樂,覺得柳風不太在意自己的身體,那種痕跡怎麼看都需要塗點藥什麼的吧?不過廣末真的有病,幹嘛使那麼大力氣打球,想要扣碎籃筐耍帥嗎?

他一路憋著直到坐在了食堂的椅子上,在木兔埋頭吃東西的時候突然說:“小柳,我一會兒還是去醫務室給你拿點藥吧。”

“啊?小柳怎麼了?”

柳風捏著木兔脖子讓他繼續吃,“真的沒事,哎呀我給你看,現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說完把自己的袖子擼上去,神奇的是,在十幾分鍾前還慘不忍睹的小臂現在只有一點點紅了,木葉不信邪地伸手摸了摸,一隻手就握完了那點肉。

“小柳你的身體這麼神奇的嗎?”

“都說了不用擔心,那點勁倒不至於讓我真的受傷什麼的。”

柳風撒了謊,畢竟廣末當時看準了時機用力砸過來的球,他一開始是痛的,不過還能忍。

沒被繼續壓著的木兔抬起頭,“所以發生了什麼?小柳快跟我說。”

“被一個神經病拿籃球砸到了。”木葉用詞越來越嚴重,嘴巴越來越毒。

“得得得,要是廣末知道了會生氣的,他也道歉了,你就別揪著這件事說了。”柳風伸手安撫性地順著木葉的背,終於讓人因為忙著害羞閉嘴了。

木兔:“廣末,是誰啊?”

“你不認識,一個不重要的人,先好好吃飯吧,要不然下午你沒力氣載我。”

“我肯定會有力氣載小柳的!別說是載你了,我揹著你回家都行!”

害怕木兔後面冒出真要揹他回家的想法,柳風手快地夾了一塊兒肉塞他嘴裡,“有那力氣你還不如留著扣球。”

下午的社團訓練照常,不過柳風這次拿著球站到了發球位,之前比賽的時候不是沒發過球,但要依靠那個得分的話不太可能。

他回想著前輩的示範,把球丟擲去,助跑,起跳。

球是碰到了,就是碰到的是他的頭。

“小柳,你剛才跳太高了,把球拋高點或者你跳低點。”

木葉站在他的旁邊幫忙看他的動作,不過剛才小柳跳得也太高了點,什麼啊,長著翅膀嗎?

“再來再來。”

柳風繼續練習,一點點根據木葉的反饋進行調整,大力跳發需要的力氣他是有的,但是精準度還差點。

竹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看著柳風一次又一次躍起的背影,對他的感官更好了,雖然之前他一直不相信就是這個人和木兔一起打進了預選賽決賽。

因為跳起了太多次,柳風開始累了,不過對球的高度慢慢摸清楚後他好像知道了最適合的發力點。

再來一次。

這次的發球成功了,不過出界了。

“啊——好煩吶!”

柳風不管髒不髒了,直接倒在地上,木葉去扶他,“喂,你是跟木兔待久了被傳染了嗎?”

半死不活地任由木葉托起他,柳風把自己的劉海撩到後面,“不行,我今天必須成功發出去一個。”

“行,我陪你。”

隊長滿意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