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定旁人生死。

“這……”男子急得面紅耳赤,孤夜孑此番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誰也不可能將自身的性命玩笑,法師靜下心,眼睛瞟向茗皇貴妃,“皇上,草民之言,句句屬實。”

孤夜孑慢條斯理地飲上一口酒,身子靠向後頭,“那,依法師之意,該如何破解?”

“回皇上,只要皇后娘娘搬出東宮,讓小皇子及貴妃娘娘入主即可。”男子說得頭頭是道,一時間,群臣更加嘈雜不安。

皇帝沒有再說一句話,側過頭去,同風妃閱對望一眼後,方放眼直視,“如若不然呢?”

“不然……不然,小皇子……”男子懾於孤夜孑的臉色,說話帶著猶豫。

“將怎樣?”皇帝一語重重砸下來。

“將有大難臨頭。”法師被一嚇,脫口而出道。

“好一個大難臨頭!”孤夜孑猛然一掌擊在桌上,頓時震得杯盞亂顫,“來人,將他拖下去。”

邊上侍衛欲要上BBS.JO OYOO.nE t前,西太后見狀,急忙阻止道。“皇帝,不過是一個寢宮罷了,法師所言句句不過分,還望皇帝能三思!”

下方,君家同李家勢力更是劍拔弩張,暗暗觀察。

皇帝望著此番此景,心下越發惱怒,大掌握起之際,風妃閱忙拉著他的手腕,身子傾向前,柔聲說道,“皇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言語鎮定,目光,掠過臺下眾人。孤夜孑被激怒的眸子觸及她眼中的清澈幽深,轉而,慢慢冷靜。

他擺擺手,上前的侍衛也就退下,露臺上,只有那法師一臉蒼白地站在那。

“下去!”孤夜孑冷聲說道,目光望向兩宮太后,睬一眼,方落在那孩子身上,一場宴席,在氣氛詭異中沉悶,皇帝望著依舊熱鬧的場面,沒有久留,直接離了席。

眾人只當是一場鬧劇,畢竟皇帝沒有鬆口,而就在一夜風平浪靜後,第二日,卻起了連番變化。

才滿月的小皇子高燒不退,急得整個皇宮差點掀翻過來,陌辰吏奉命趕往,稍作診斷後,竟是查不出原因,屬於無妄之災。

孤夜孑望著哭哭啼啼的茗皇貴妃,以及言辭犀利的兩宮太后,他一張俊臉冷得猶如寒冰,朝著陌辰吏遞個眼色後,二人雙雙走出寢殿。

“到底怎麼回事?”

“回皇上,小皇子沒事,只是……受了寒。”陌辰吏儘量說得委婉,孤夜孑聞言,心頭大寒,“受寒?”

茗皇貴妃親殿內,服侍的宮娥嬤嬤一大群,怎會,輕易受寒?

陌辰吏點下頭,神色跟著嚴峻,孤夜孑在外面站了會,才折身走回寢殿,茗皇貴妃滿面焦急,見他進來,忙起身,“皇上——”

孤夜孑臉色陰霾,周遭,空氣都跟著凝結冷冽,“將這裡的奴才統統拉下去,每人責仗二十。”

他說得堅毅,皇威更是不容犯,那原先聚在一起的奴才們聞言,一個個跪下來拼命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拖下去!”孤夜孑上前,望著滿臉通紅的皇子,一雙瞳仁更是暗聚危險,“這次,朕饒了你們這些狗奴才的命,下次,若是小皇子再有閃失,朕,一個個抄了你們滿門。”

外頭的侍衛已經大步走進來,將跪在地上的一干眾人全部拖了出去,一時間,庭院內全是求饒聲、哀呼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茗皇貴妃緊抱著懷中的孩子,望著皇帝的怒容,她只是退後一步,將孩子抱得更緊。

“愛妃,朕將皇子交給你,若……你不能好好照顧的話,朕看,還是將他交給別人吧。”

茗皇貴妃全身戰慄,自是不肯鬆手,“皇上,臣妾定當竭盡所能,不會再讓孩子有一點差池。”

孤夜孑低目瞅著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