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巫鬼教的所有行動。都會依照天誅府楊道爺的命令去做,因此有我沒我都是一樣的……”

見她堅持要跟我們一起去,我趕緊又勸說道:“阿姨,可是這一趟太危險了,萬一……”

“臭小子,別跟我說什麼萬一……”

根本沒等我把話說完,張小茹已經朝著我冷冰冰邪魅一笑,打斷了我的話。

隨後又聽她說:“小子,說句難聽的,老孃想去哪裡去哪裡,我就是怕你們會阻止我,所以才偷偷跟來,打算跟你們分頭前往龜山的……”

“阿姨,這……”

見張小茹阿姨似乎有些動怒,我猶豫了起來。這時又聽她說:“更何況此次前往龜山,我有比你們更多的理由……小茹是我唯一的女兒,而楊死他……”

提及楊死,張小茹默默的低下了頭來……

巫鬼教教主楊死,自銀川一戰後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之所以說不知生死,只因為我們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一直以來也再沒有得到關於他的半點音訊……

哽咽了兩聲之後,張小茹偷偷抹了一把眼角,又目光堅毅地說:“我懷疑楊死沒有死,如果他沒有死,那麼他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龜山……小馬,我要去找我的女兒,我要去救我的老公,求求你,幫幫我吧……”

話說到這兒,張小茹不禁痛哭失聲……

“阿姨,那好,我們一起上路!”

我點了點頭,隨後甩手將手中的屍油,扔給了張小茹……

沒多久的功夫,我們幾個人就都在身上塗滿了屍油,連媼也不例外,畢竟它也並非是神魔之屬。準確的說,媼是上古年間天地間的陰陽氣所幻化出來的靈獸,而上古年間的世間神魔除了一部分來自於古神族之外,其餘大部分為古神族妖魔與世間萬物萬壽相配而產生,媼和白澤就像是淤泥之中滋出的兩朵白蓮花。跟它們是沒有直接關係的,因此自然也不具備蠪侄所說的那種特殊的妖魔‘氣息’……

不過,蠪侄分別爬到我們頭上之後,倒是沒有一隻狐狸願意往媼的頭上趴,畢竟它的外形早已不用裝點掩飾了,外表上,它和其他妖魔異獸沒什麼分別……

都準備妥當之後,我又讓白澤躲回到了我腰間的白澤扇中,隨後由已經說通了暫時幫助我們的宋雨沫施法,讓乾坤袋裡的木鳥每兩隻為一組託在我們的腳下。把我們送到了天上……

雖然是在天上飛,但是仙翁逍遙鳥在速度上遠不及悍馬車,但畢竟騰空而起後我們不必再沿著山路拐來拐去的,因此這也為我們節省了不少的時間和路程……

而雖然是宋雨沫幫了我們,可她終究還是我們的‘俘虜’,於是她身上的鐵鏈子我們還是沒有給她解開,只讓她騎在蠪侄的主幹身軀上,陰陽童子則分別一前一後也坐在蠪侄的後背上,也好用脖子上的鎖鏈繼續束縛著宋雨沫……

蠪侄的腳下附了四隻木鳥,飛在最前面帶路。我們在後面一看,就見蠪侄的身上坐著宋雨沫和陰陽童子三個人,每個人的頭上趴著一隻‘公狐狸’,那畫面倒挺好玩的……

妖獸和法器都非鬼魂,不懼三光,因此可以在白天行動,我們踩踏著宋雨沫的怒鳥一路朝著龜山方向前進,乘風破雨,一天一夜都沒敢落地休息。

渴了餓了,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壓縮餅乾和礦泉水來吃喝,困了累了,就讓前面一個人用手牽著,扶穩身子後站在木鳥上閉眼‘眯’一小會兒……

倒是上廁所的問題不太好解決。

大概飛往龜山的第二天傍晚時,三哥和媼又打了一架,起因是飛在最後面善後的三哥。由於連續飛行了一整天沒有休息,因此精神有些恍惚,提不起精神來。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飄過一片水霧,三哥以為是下雨了,被冷水一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