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桐知景春家中做保鏢,這一行從事的人都是重義氣性情直腸子的人,也只能是這般性子的人才肯為別人的事情拼命,同樣才能招攬得到生意。景春長年累月處在那種環境下,自然是養成不拘小節的性子,要不也不會明顯的把她狂戀冷若白的事情,鬧得滿城皆知。她對女人們私下的小小動作,自然是絲毫不懂。

東桐瞧著都是大家說時無傷大雅的話,便笑著同陳小百說:“這樣多好,能夠慢慢長大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陳小百聽東桐的話後,驚訝的快快打量東桐一眼後,眼波閃閃後趕緊移開。

東桐和景春走到帳蓬群的空地時,很多人的眼光往自已身上掃過來。前幾日那種緊張的氣氛明顯消散許多,東桐暗想著,原來傅冬早上那一齣戲,也是有所貢獻,至少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平時愛打探的幾個夫人,跟在陳小百和楊梅的身邊向東桐走過來,陳小百轉頭瞧見跟著過來的的人,眉頭一皺後,臉上帶笑的走過來對東桐說:“桐,孩子們總是這般玩耍,我有些怕他們以後玩心重,反而沒心學業的事情,你有什麼法子沒有?”

東桐笑望著玩耍的孩子,想想後說:“我閒著的時間多,這河邊沙多不知能不能取一些放在空地來?如果行的話,我願意陪著他們在沙上畫畫,打發下時間。當然這也要孩子們願意。”陳小百聽東桐這話喜形於色的說:“桐,現在畫冊風行,我想著我的孩子要是願意學畫畫,將來也能有碗飯可以吃。”東桐聽陳小百這遠大志向的話,趕緊攔住她說:“小百,畫這事情要孩子有興趣才行,我只是同他們一起在沙上畫畫,無法做他們先生。”

東桐對自已的畫功是相當不自信,自個年紀小小時培訓過,但同那些上過專業學院的人,還是大有差距,這種誤人子弟的事情東桐還是有些怕,平時帶著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亂畫,也不過是讓他們在閒暇時添上一段情趣,而且這兄妹兩人對這方面並沒興趣,就同當年的東桐一樣,當做是打發時間般。

楊梅聽後笑著說:“桐,我兒子有人願意陪著他畫畫,我心裡就放心。別的我可沒想法,我只是不想到時回去後,我爹孃問起時,他說天天在這玩。現在有人陪他們畫,以後回家時自是可以說,是在學畫畫。”東桐現在是騎虎難下,難怪有一首歌,唱得就是衝動惹下的禍。東桐望著身邊圍著的人,再次申明說:“我只是陪著亂畫,以後他們當中有人有興趣,還是要另外找先生,好好教他們入門。”

陳小百聽東桐一再這麼說,忍不住笑著說:“桐,我們沒當你是現在那個賣得很旺那個畫冊的畫家,只當你陪孩子玩,你就不要客氣了。”站在一旁的景春隱約有些明白,她那時與東桐一起住過,東桐雖說沒有當著她的面畫過,但從來沒有避過她的眼。景春沒有向人提過東桐會畫那些事情,對懷真也沒有提過,她心底一直覺得東桐並不想讓人知曉這事情。現下見到眾人圍上來,便笑著同東桐說:“桐姐,你就當陪著打發時間,畫得好不好,我想大家也不會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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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妖邪的眼睛

戰事進入白熱化狀況,帳蓬群的女人們臉上也浮現出擔心的神色,男人們不再和平常一樣,愛同軍衛們開些不傷大雅的玩笑,反而是默默的陪著軍衛們一起檢視陣式。前線戰事處在緊張段階,東桐每日午後依舊陪著孩子們在空地裡畫著沙畫,順帶讓孩子們放鬆緊張心緒,誰說年少不識愁,這些孩子處在緊張的氣氛中比平時更加少語起來。

沒有訊息便是好訊息,戰事進行中東桐最怕聽到的是傷亡訊息,還好到目前為止只聽到有傷的人數,還沒有聽到亡字。懷真大人連著幾次來邊城送急用的物資,最近一次他專程過來對東桐託付說:“東姑娘,你性子沉穩,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