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然的親妹妹,這兄妹兩關係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是蕭以寒跟喬初楠的關係一直是不錯的。

喬初楠和蕭逸然的關係,想必喬初楠是知情的,何時想報仇,第一步就是接近他們身邊的人。

蕭以寒長得確實不錯,在九色也算得上是一線模特,何時遞了履歷表一直是杳無音訊,還是裴逸庭派人打了招呼。

“想不到到最後,我還是要靠你的關係。”酒店房間裡,何時給裴逸庭倒了一杯紅酒,略微有些失落的說道。

裴逸庭笑著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反問道,“我的不就是你的?”

何時微微皺起眉頭,沒說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欠裴逸庭的太多,已經還不清了。

“九色的趙總是我朋友,蕭以寒這幾年在模特圈裡混得風生水起,名氣也跟著水漲船高,但是蕭以寒現在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趙總是沒辦法才哄著她,我把你推薦過去,趙總高興還來不及。”裴逸庭淡淡的說道,一旁的何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蕭以寒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全世界她最優秀,怪只怪她是蕭逸然的妹妹,我只能拿她練練手。”何時的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你要做什麼我都由著你,但是有一點……”裴逸庭微微蹙眉,想了一會才衝著何時說道,“蕭逸然這個人,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不管怎麼樣,保護好自己。”

何時喝了一口酒,微微點頭,“我知道。”

她得好好的,好好的看著蕭逸然和喬初楠,怎麼一步步走向毀滅。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睡,明天……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禮了。”裴逸庭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何時,從她緊握的拳頭裡,還是能看出何時的心情。

畢竟愛過,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下?

裴逸庭沒有再留下去,小心翼翼的關上了何時的房門,隔著房門道了一聲晚安。

何時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蘇城的燈紅酒綠,曾經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個,她舉起酒杯,朝著嘉源首府的位置,遙遙晃了一下酒杯,嘴角扯起一抹帶著寒意的笑容,“蕭逸然,喬初楠,新婚快樂!”

兩年前,蕭逸然娶自己的時候,喬一諾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有個不嫌棄自己胖嘟嘟的老公,可是美夢不過一年就被狠狠的摔碎。

這一次,她要讓喬初楠也嚐嚐這滋味。

第二天一早,何時早早起床,在成為何時的這一年裡,她把自己的化妝技術也練得爐火純青,禮服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專門找設計師設計的。

“何時,你收拾好了嗎?”剛剛化好妝,門外就響起了裴逸庭的敲門聲,“車子已經等在樓下了,你要是準備好了就趕緊出來吧。”

“來了……”何時對著鏡子扯出一抹笑容,鄭重其事的拿起桌上的一隻鐲子戴在手上,遮住了手上那道醜陋的傷痕。

“婚禮十一點開始,你……”何時拉開門的時候,裴逸庭一邊看錶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等到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何時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你……”

“怎麼了?”何時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攏了攏搭在旁邊的一縷劉海。

“沒事。”裴逸庭嚥了咽口水,轉過頭來沒說話。

該怎麼形容裴逸庭這會的感覺呢,對了,驚豔,就是被現在的何時驚豔到了。

一襲墨綠色的長裙,長長的裙襬像海藻一樣鋪綻在身後,腰線收得極細,束腰上勾勒著銀白色的花紋,帶著中世紀歐洲宮廷的韻味,腰背挺得筆直,她盤著青絲,清秀典雅,髮絲自然的垂落在耳際,明明是柔弱的外表,但是卻透著一抹堅定和倔強。

這樣的何時,是裴逸庭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走嗎?”何時察覺到裴逸庭熾熱的眼神,微紅著臉衝裴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