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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可一世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簡直是瘋狂!整個就是一神經病!我們兩個望著林立純,她頭也不回的把書包一提衝出了教室門。
不僅僅如此,從那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給我寫封信!信裡全部都是向我挑釁的話,說不會輸給我,說她多麼瞧不起我。每次給我寫了信後,緊接著就會再給那個男生寫一封。
我每次一看到課本里夾著信,頭立馬就變大了!
我覺得她真的神經有問題,抑鬱症或者是狂躁症妄想症。林立純是我見過的精神最不正常的女生,我已經無法從正常人地角度解釋她的行為了。
我沒有做任何反抗。心裡默默的覺得悲哀。班上那麼多人看著我和那個男生,可我還是覺得悲哀超過了難堪。兩個優秀的女生可能可以做朋友,然而兩個個性都很極端的優秀女生做朋友,像是組裝成了一個定時炸彈,一不小心,就把兩人的情誼炸得煙滅飛灰。
我不能夠原諒她。事實上她也並沒有絲毫歉意。一直到現在都是這樣。
班主任還不知道這事情。之後一次演出,班主任讓我們兩個人一起表演個節目。當時是在辦公室裡,我和林立純站在班主任面前。班主任的話一完,林立純揚起頭,說我絕對不和易粉寒合作任何事情!你愛找誰找誰去!鼻子出了點氣,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全然不顧一辦公室的老師驚愕的表情。如果她針對的物件不是我,在那一剎那我可能會把她列為自己的偶像。
我本不是很喜歡和別人競爭的人。因為我知道競爭的最高境界就和自己競爭,不斷的超越自己戰勝自己,你就贏得了很多。何況,難得棋逢對手。
但是林立純一直都把我當作對手。她頻繁出招,我躲閃不過,被迫接招。剎那間刀光劍影,落瑛繽紛。高手過招,比的是真正的實力,不必擔心對方陰裡使壞。金庸爺爺的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這就是和林立純過招與和周與過招的不同。所以輸,也輸得心服口服。
她比我勤奮。被同一個老師帶著四處跑,她總是積極踴躍地問,爭分奪秒的寫,生怕我出稿比她快,立意比她新,收集到的材料比她多。那一陣子,我倆可是卯足了勁跟著老師跑新聞啊,那老師帶了三個實習生,這讓我想起高中時我們常用的那個學習資料,叫做學王一拖三。
該老師大約也很少見到這麼用功的實習生,連連感嘆,後生可畏啊,又兩個李響要橫空出世了。可憐另一個實習生了,活生生被我和林立純嚇跑的。
其實比起機動部那些女生為了爭稿件使出渾身解數,眉來眼去,爭風吃醋,林立純絕對光明磊落,完全是靠自己的勤奮。
漸漸我敗下陣來。前面說過,我其實是個很嬌氣的女孩子,並且本質上不喜歡和別人爭什麼。我喜歡睡覺,我怕曬太陽,我懶得說話,我並不適合做新聞,要不是林立純逼我,我早就不幹了。逼也沒有用,我最後還是沒幹。被逼迫去做的事情總是長久不了的,就算是被逼迫建功立業,若自己主觀上沒有興趣,也不會長久地堅持下去。
我去報社漸漸少了,作為通訊員稿件也不多了,林立純的名字還是常常出現在楚天××報,或者武漢××報之類的科教文衛版上。於是我發現,我錯了。或許她不是真的要和我爭什麼,她是真的想建功立業做名妓,對不起,打錯了,是名記。
最後那次以報社的名義去採訪時,由於老師另外臨時有任務,就讓我和林立純兩個人去。是漢口那邊的一家公司。我和林立純上了一輛607。她先上車,我清晰地看到她投了1。2元。我緊接著上來,也投了1。2元。說實話,和熟人上公交車,各人投個人的1。2,我還是很不習慣,不過林立純倒是泰然。
車上很擠。我們兩個被迫捱得很近,但是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我不喜歡和人說話,她不屑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