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嚇退,反而主動衝殺過去。不過,這也是自殺式的主動出擊。

南洪門這二百號人,和北洪門那邊剛一接觸就被淹沒在人家的人海之中,舉目觀望戰場,到處都是身穿黑衣北洪門兄弟,而身穿白衣的南洪門人員被困在人海當中,只能聽到喊殺聲,卻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雙方的人數,實力甚至鬥志,氣勢都相差懸殊,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前前後後加在一起只用了十多分鐘,當北洪門眾人退下去時,再看場內,留下滿地的南洪門傷員和死者,痛苦的哀號聲,求救聲此起彼伏,聲音之慘烈,彷彿來自地獄。

任長風向身邊的那幾名北洪門頭目一甩頭,喝道:“給我把辛丑揪出來!”

幾名北洪門頭目齊齊領令,在南洪門的傷者與死者中仔細查詢了一番,(壞蛋2吧手打)卻沒有發現辛丑的蹤跡,幾人又重新找了一偏,仍一無所獲,隨即相互看看,紛紛返回到任長風近前,說道:“任大哥,我們沒……沒發現辛丑!”

任長風面露茫然,正要親自去搜查,張一和孟旬同時將他攔住,異口同聲地說道:“不用找了,辛丑甚是狡猾,他剛才肯定是趁亂跑了!”

“跑了?”任長風一驚,仰頭向公路的左右望望,路邊都排滿了高大的樹木加上現在又是深夜,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他氣得直跺腳,怒聲叫道:“這他M的混蛋,跑得倒快,我去追他……”說話時,他把目光看向張一和孟旬,似在詢問他倆的意思。

張一和孟旬相視而笑,雙雙搖頭,後者說道:“長風,你知道他是往哪個方向跑的嗎?”

“這個……”長風語塞。頓了一下,(壞蛋2吧手打)他又說道:“那我們繼續去追殺向問天。”

張一看眼手錶,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已經耽擱了差不多半個鐘頭的時間,現在向問天早已經跑遠了,而且就算追上也沒有用,南洪門其他地區的援軍很可能已經趕過去支援向問天了。”

任長風記得一拍巴掌,說道:“張兄,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和辛丑單挑耽誤時間了!”

張一苦笑,幽幽說道:“你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

是啊!任長風和辛丑剛碰面,話都未說上兩句就打到一處,當時張一要喊他回來,以任長風的性格哪裡會聽。他老臉一紅,看著張一,不好意思的搓手乾笑兩聲。

任長風和辛丑一戰,為南北洪門在上海的爭鬥畫下一個(壞蛋2吧手打)句號,向問天雖然成功拜託任長風的追殺,但那也是靠犧牲二百兄弟性命的代價換回來的,好在辛丑比較機敏,在爭鬥的剛開始就逃之夭夭,沒有成為犧牲品、

南洪門撤出SH,最忙的就要屬北洪門了,SH太大,場子也多,要想徹底清空南洪門的殘餘勢li,也得破費一番手腳。張一臨時從己方的其他堂口抽調來大批兄弟,全面接收南洪門流下來的場子。

只幹這一件事,北洪門就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

至此以後,Shanghai地區的一山二虎之勢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北洪門一家獨大。SH對南北洪門雙方來說不僅是地域要點,而且也是經濟重地,SH的失敗,對南洪門本就不太樂觀的經濟來說無疑又是一次雪上加霜的打擊。

SH一戰也成了南北洪門的對決轉折點,南洪門從區域性佔優勢的局面開始逐漸轉變成全面的被動,而且這種被動的局面直到南北洪門一統之前也再沒有逆轉過來、

成功佔下SH之後,謝文東似乎沒有任何想要回來的意思,仍逗留在T市度假,北洪門這邊還是由任長風全權負責大局。

好在有張一和孟旬兩人助他,任長風倒是也不怎麼勞累,但有件事情頗令他感到頭痛。

謝文東和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