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並沒有收,一直在不停的纏著我,於是我乾脆就直接躲著她,去了海南住了一個冬天,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但是從我回來以後便開始接連不斷的遇到怪事,我常常做夢都能夢到她的模樣,她高約一米六五,體型偏瘦,身材中下,長髮剛到腰間,是個單眼皮,聲音說實話聽起來還是比較溫柔的,不過我雖然年輕,但是也算是閱女無數,這種女的,我走在路上都不會多看兩眼,況且她還是農村裡上來的,想攀我這枝高枝,肯定是不可能的,在夢中我看著她穿著白色的運動服,但是身上的白色被很多鮮血沾染成了紅色的樣子,老是在夢中問我在哪裡,讓我給她一個交代,當時這個夢一連做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我每天寢食難安,精神也日況俱下,最後不得已,我請了一個私人偵探幫我調查這個事情,原來那個女子在我去三亞的這段時間裡,已經跳樓自盡,手上緊緊握著我的照片,照片背後居然寫著我的生辰八字,我當時就蒙了,於是在朋友的介紹下,我找到了一座寺廟,請那些和尚給我畫了道符,求了個平安,確實自從去了寺廟之後,這些怪事也再也沒有發生,不過從我二十九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年,一直都沒有孩子,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身體或者老婆身體的原因,但是那麼多小三都沒有懷孕,我逐漸的開始感覺到奇怪,也去找過那些所謂玄學方面的道長,都沒有根治我這個問題,而且都說我的身體裡並沒有什麼邪祟,所以說我想請你們好好來幫我看一下,當然,錢的方面不用擔心。”

“走!”我身邊的大師兄聽完朱老闆的講述後,直接起身,頭也沒回的朝著大門外走去,我也與其他兩位師兄一起朝著大門口走去。

“等一下!”我們四人聽到聲音同時轉頭看著朱老闆,發現他手上舉著電話對我們說道:“這個事情我也跟你們掌門說過了,他說可以幫我,並且我也承諾給你們修路,也給整個青城山進行了投資入股,你們現在只需要幫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就行,大家還是好朋友,不然你們回去了怕是也不好交代,對吧?”

我們四人聽完朱老闆的話後,大師兄便說道:“我們先出去商量一下。”說完便帶頭走出了房子。

我們站在大門口前的馬路旁商議著,其中二師兄一臉不悅的問道:“老嚴,不對勁吧,掌門怎麼會答應幫這種人做事?難道真是為了錢?這和幫兇有什麼區別?你問一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師兄點了點頭,便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轉身撥通掌門的電話後,便朝這一邊走了過去。

我盯著大師兄的背影,聽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了些什麼,只是沒過一會兒,大師兄便將手機放回了包裡,再次一臉嚴肅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沒有對我們說話,而是穿過我們的身邊,再次朝著別墅裡走去。

我們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便知道了朱老闆說的話語八九不離十應該是真的,於是也跟著大師兄回到了別墅裡,剛走進大廳,就看到朱老闆翹著二郎腿叼著煙,一臉得意的斜著腦袋看著進來的我們。

我們四人迅速坐回原位,剛坐下大師兄便說道:“你說吧,到底是要我們給你處理什麼事情,我們趕時間,處理完我們好走。”說完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朱老闆。

朱老闆再次給大師兄倒了一杯茶,隨後遞到了大師兄的桌前,慢悠悠的說道:“各位道長不要生氣,我知道你們在為年輕時不懂事的我而感到氣憤,我也覺得很氣憤啊,為什麼當時我不能懂事一點呢,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了,事情他都已經過去了,死去的人他是不會再復活的,自從我知道了蔣靜的死訊之後,我每月都會給他的父母打去一筆可觀的錢財,並且我也會定期的給一些寺廟,道觀修建翻新或者供奉香火錢,而且我也給她的父母在很多道館裡面安了長生燈,希望她的父母可以長命百歲,當然,我也請了道士給蔣靜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