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要殘忍,不,我寧可你殺了我解氣,也不要不認我,璞娘!”

“我幹嘛要殺你呀?”她皺了皺小鼻子,相較於他的絕望慘白,她看起來只是納罕中帶著一些些迷惑。“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嘛。”

他大震,滿眼痛楚地欲再開口,卻被鄂老爺拉了過去,小小聲地道:“是真的,女婿,她現在什麼人都不認得了,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大夫來看過了好幾次,都說是心病……你們到底是怎麼了?我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說什麼?!”他猛然攫住岳父的肩膀用力搖晃,“她怎麼可能會忘了我們?忘了自己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她回到家門口的時候臉色看起來嚇死人了,蒼白得半點血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