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襲警,我現在就能用襲警的名義把你拷走!”

夏琦妤揉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你先動的手,我這是自衛,怎麼著,准許你踢我,不許我還手?州官放火,卻不許百姓點燈,你這雙標玩得挺六啊!”

秦長生雙手揹負身後,冷笑一聲。

夏琦妤不甘示弱地道:“要不是你把我吊在樹上,我又怎麼會差點被蛇咬,是誰先動的手?”

秦長生反問道:“要不是你跟蹤我,我又怎麼會把你吊在樹上?更何況,我讓蛇咬到你了嗎?”

夏琦妤扭頭看了眼蛇的屍體,哼了一聲道:“你是沒讓蛇咬到我,但根據你剛才打死蛇的手法,和打斷藤蔓的手法來看,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就是前天槍擊案的殺人犯,是你扔出紐扣,洞穿死者頭顱,打死死者的!”

“我現在,要把你拷走,帶回局裡審問!”

說著,夏琦妤就從腰後摸出了一副手銬。

秦長生隔著幾米遠的距離,能隨意的彈出一塊石子打死蛇,並且精準無誤地打斷藤蔓,這和前天用紐扣把死者爆頭的手段極其相似。

秦長生冷哼一聲道:“是我殺的人沒錯,但那些人持槍截殺我們,那個死者對我開槍,難道我就該坐以待斃不成?”

“你不去抓那些持槍的違法亂紀者,卻跑過來抓我,這是什麼道理?”

夏琦妤瞪大眼睛道:“誰對誰錯,自有法院判決,我的責任,就是抓捕殺人犯,而你,是殺人犯!”

“呵呵!法院的判決就一定公正嗎?我母親三年前被一個醉駕的富二代撞死,富二代到現在還在逍遙法外,有誰給我做主了?有誰給我母親做主了?”

“你口口聲聲要抓殺人犯,三年前醉駕撞死我母親的富二代難道就不是殺人犯嗎?我是為了自衛殺的人,而富二代卻是藐視法律,酒後開車撞死一條無辜的性命,誰的性質更惡劣?”

“你偏偏來找我,是覺得我不如富二代有權有勢,好欺負嗎?”

秦長生嘴角泛著冷笑,沉聲質問,讓夏琦妤張嘴結舌,半天說不出來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要銬我回去嗎,來銬吧!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是柿子專挑軟的捏嘛,我懂。”

秦長生伸出雙手,眼角是毫不掩飾的譏諷。

夏琦妤被秦長生的諷刺給刺激到了,她面色漲紅地道:“誰說我是柿子專挑軟的捏!三年前我還沒有從警校畢業,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母親被撞死的案情是怎麼回事!”

秦長生道:“那你現在知道了,你又打算怎麼樣?”

夏琦妤咬了咬牙,道:“你等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今天先饒了你!等我先回去看看三年前的卷宗,如果你說的是事實,我肯定會想辦法抓捕那個富二代,讓他受到法律制裁,不過你殺人的這件事,也沒這麼好糊弄過去!”

說完,夏琦妤轉頭便走。

她的背影欣長,身材很好看,就是兩腿間的褲子有些潮溼,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

秦長生略感驚訝地注視著夏琦妤的背影,片刻後,露出一絲無聲的笑容。

三年前,母親被撞死,郭世豪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審判,這在秦長生的心裡就如同紮了根刺,讓他對司法人員有著一定的偏見,所以今天才會對夏琦妤說出這一番話。

卻沒想到,這個夏琦妤在聽完這些事情後,竟然會選擇跑回去調查卷宗。

這個脾性,倒是挺對秦長生的胃口。

他倒是不怕警方注意到他,要以殺人的罪名逮捕他,以他現在的能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被人審判的。

更何況,他自問不會錯殺一人,既然他選擇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