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阻止你,你任何事都辦不了,同樣,要是魏家願意幫你,那你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

杜南喬聞言一驚,脫口道:“你是怎麼知道九龍山的?”

除了秦長生外,魏承默沒心情去回答別人任何問題。

他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秦長生,他相信,秦長生肯定能猜到其中緣由。

事實上,他猜的沒錯,秦長生確實早已心知肚明。

很顯然,在場這些人中定然有魏家奸細,否則魏家不可能知道郵輪的具體位置。

可這點對現在的秦長生而言,其實並不重要。

在考慮到他的話確實有理後,秦長生好奇問道:“既然不比武力,那你想比什麼?”

見秦長生已經鬆口,魏承默嘴角頓時便微揚起了幾分。

他沒急著回答,一揮手,所有直升機和快艇立刻朝四周散了出去。

眾人見狀紛紛暗舒了一口氣,秦長生饒有興趣道:“我還沒答應呢!你就不怕人都被調走了,我們把您留下來當人質?”

魏承默仰頭笑道:“真要如此,他們是不會管老夫死活的。”

“何況,老夫相信你肯定會一言九鼎,要是某些人想害老夫,你會出手阻止的。”

“當然,要是看走了眼,老夫認了。”

知道他這是在將自己的軍,秦長生毫不在意道:“說吧!這次你想玩什麼?”

魏承默指向身邊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道:“這位是田中秋一,人稱倭國賭聖。”

“老夫想讓他代替出戰,那自然是賭牌技,如何?”

秦長生點點頭,心中暗自嘀咕,總覺得倭國各種玩意最近在華夏出現的頻率,似乎有點多的過頭了。

不過,秦長生沒有去往深處想。

因為魏承默之前顯然不認識他,自然不可能針對秦長生,提前做出這麼多部署。

所以秦長生又覺得這應該只是巧合,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此時魏承默並不知道秦長生想法,見他已經預設,於是接著道:“魏家輸了,老夫可以在能力範圍內,無償答應為你做五件事,並且從此不再找簡家麻煩。”

“要是你輸了嘛!老夫還是可以放過在場其他人,但你必須跟老夫走,併發誓永遠效忠魏家。”

除了杜南喬和簡溪外,其他在場眾人的生死,其實秦長生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看重。

不過,這種順便就能收穫人心的事情,秦長生倒是願意做的。

關鍵是最近牽連到津門的事情有點多,魏家的承諾確實值錢。

所以秦長生連想都沒想,立刻不耐煩道:“說吧!你們想怎麼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