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莊求救的信使,此刻正在甘州牧的大堂之上,已經接受完了問詢。

“這竇家倒是打得好算盤,哼,如讓其輕易如願,今後如何能制。”

說話的正是馬彬,作為甘州土著人士,馬彬對甘州城的周邊勢力可謂是一清二楚,對於竇家的盤算,也是一眼就看破了,此刻對吳俊分析完了甘州周邊的局勢,如此說道。

“馬太守無需太過憂慮,竇家如此盤算,是不知我興漢鎮騎兵的戰鬥力,看甘州的各方勢力,和竇家打同樣算盤的不少,既然如此,那就在今日展示一下我興漢鎮騎兵的風采,也好讓一些人看清楚,今後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吳俊說完,對傳令兵招手,隨即刷刷刷幾筆,簽發了聚兵接戰的命令。

此戰,只是為了展示興漢鎮騎兵的戰力,牛頭羌的那些兵力,對於興漢鎮騎兵和商隊保安來說,渣到沒邊了,但如何能夠讓周邊勢力得到最大的震懾,這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

“馬太守,我欲出城一戰,以解呂家莊之圍,給牛頭羌以教訓,還請馬太守走一趟,把甘州城和甘州城周邊勢力邀請過來,也好一同觀戰,看我興漢鎮騎步的風采。

“吳將軍,這,俗話說兵兇戰危,如有閃失,該如何是好!”

“無需擔憂,我興漢鎮兵鋒所指,無往不利,此戰當以牛頭羌之血,震懾甘州宵小,如此快刀斬亂麻,今後才好做我們的事,若是以目前這樣的狀態,如何談興旺發展。”

“既如此,馬某去了。”馬彬拱手後退去。

“隊長,騎兵全部準備好了!”

“嗯,無需全部出戰,這裡,還有這裡,各部署五十人,其它二百人隨我出戰,另,通知商隊保安隊,順著這條入山的道路,每隔十里,建一車陣,但有牛頭羌路過,即行打擊,但無需追敵!”

吳俊指著地圖上的幾個點,向騎兵和參謀人員部署道。

“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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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在馬彬的走動之下,甘州城的各方勢力,都派出了觀戰之人,此刻集聚在州牧府前,大約有五六十人,這些人,不用說都是各方勢力的不重要之人,重要的人,是決計不肯冒險去觀戰的。

“嗯,既然人都到了,那咱們就出發吧!馬太守,撥三車予你調遣,觀戰之人,可上車隨軍而去!”

民事部人員到來之時,帶了百多輛載重貨車,這種戰商兩用的載重貨車,只需在周邊的框架上上齊鐵皮圍擋,就是一個比較堅固的堡壘,而穿甲的護衛在車上的箭塔操縱腳踏車弩,絲毫也不受影響。

此刻,三輛已經上齊裝具的車,加上兩輛護衛車,從軍營的方向行駛而來,馬彬當先登車,那些各方勢力的觀戰之人,也順序登上了三輛馬車。

馬車之上,無關的械具已經全部拆除,全部安放了軟包的座位,坐在車廂裡顯得分外舒適,在車廂的四面,都有透明玻璃的車窗,可以向四面觀望。

上車之人,好奇地打量著車廂裡面的情況,而馭手已經催動馬匹,朝著城外而去。

一名甘州城的坐商,此刻正在中間的一輛貨車車廂內,用手指敲打著車廂的四壁,驚訝道:“這車居然是鐵車,四壁的水晶如此通透,這興漢鎮果然是財大氣粗。”

財大氣粗,這的確是甘州人對興漢鎮所有人的第一印象,無論是全身銀甲的騎兵,還有那些氣勢逼人的車隊,自興漢鎮進入甘州之後,這些外在表現就屢屢重新整理了甘州人的認知極限。

從日常給養的採買上來看,這些興漢鎮來人,居然餐餐有肉,就連守在軍營外面討吃的甘州乞丐,偶爾也能得到幾塊興漢鎮來人施捨的肉餅,以至於幾天之內,全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