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便是,上面也不會因為一顆山參怪罪於你。”

孟峰苦笑著,道:“只能這樣了。”

正事聊完,兩人邊喝茶邊開始了閒談。

孟峰道:“賢弟,這段時間要是無事便在我這住到文會結束吧,讓我儘儘地主之誼,你我二人好好敘敘舊,你也給我講講你這幾年到底在做什麼。”

說罷,孟峰從腰間遞給沈頌一個腰牌,道:“喏,這是代表我本人的腰牌,拿著這塊腰牌在幽州城內隨便出入,沒人會攔你。”

沈頌接過腰牌道了聲謝,撫摸著腰牌上的紋路打趣道:“你就不怕幽州有什麼秘密被我發現?”

孟峰一笑而過,隨即嘆了口氣:“往年時候,我暇餘之時還會在這內城城東的大寨中操練操練那些兵痞子,可自從先帝軍事改革,將各州精銳徵調到了北大營,我這城東大寨便一直空到現在。我這州府能幹的也只有審批一下各郡縣送上來的案件,或者下去查詢一下各地的民生治安,這幾年甚是悠閒,卻也無聊的很,還好今年文會在我這舉辦,能讓幽州熱鬧一陣子。”

沈頌聽聞,內心莫名地一陣悸動,未待他仔細思考,只聽身旁孟峰神秘道:“兄弟可知,今年文會會有一出大戲!”

沈頌心中一動,想到了太子,他捏了捏身旁司司的手臂,暗示她不要多嘴,而後道:“願聞其詳。”

孟峰道:“二位進城時可有發現我幽州與其他各州不一樣的地方?”

沈頌略一思忖,道:“可是路引一事?”

“不錯!你也知道,路引這幾年已經不怎麼查了,而我幽州之所以突然要查路引,是因為今年,帝都那邊要派來一位大人物參加文會。”

“莫非帝師......”

孟峰頜首道:“不錯,帝師要動手了!本朝成立這文會的目的本就是越過世家,招攬一心為皇室效力的人才,從而削弱世家對朝堂的控制力和影響力。可這幾年舉辦文會的地方官員都是世家扶持起來的,怎麼可能盡心為朝廷辦事,最近的這幾次文會中,天下有才之士基本都被世家招攬了去。如今世家在朝勢力逐漸龐大。聖上和帝師已深感危急,待這百年後,這朝廷是你皇室說了算還是世家說了算?”

孟峰頓了頓:“而為兄我的幽州眾官僚沒有任何世家印記,帝師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決定藉此反擊世家大族,遂派忠於皇室的大臣主持文會,來掣肘世家來人。賢弟你可知這朝中來的是何人?”

沈頌想了想,緩緩道:“十幾年前,沒有世家大族印記的官員便是寥寥無幾,推算下來現在豈不更少,而且參加文會的世家之人要麼是一家之主,要麼是家族長輩,這些人豈會把一般的官員放在眼裡,除非……”

孟峰挑了挑眉:“除非什麼?”

沈頌看著他:“除非帝師肯來。”

孟峰搖了搖頭:“賢弟這幾年不關注朝堂,有所不知,前年聖上身體抱恙,國事皆交予方相和帝師處理,兩派明裡暗裡如今已是鬥得不可開交。帝都乃是國家中樞,是兩派爭權奪利的主戰場,帝師這兩年苦心經營朝堂,對抗方相已然不利,怎會為了文會而遠離權力中樞?”

沈頌遲疑道:“除了帝師,我實在不知還有哪號人物能鎮得住這些世家?”

孟峰微微一笑:“我朝如今正有一人,此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便是方相也拿他奈何不得。”

沈頌故作驚訝之狀:“你說得可是太子?!”

孟峰點點頭:“不錯,將要走訪幽州,主持這次文會的,正是當今太子,聖上獨孤齊的唯一繼承人獨孤雲。”

沈頌似乎被震住了,過了片刻他才皺著眉頭道:“你我都知,獨孤家是被天詛咒的家族,獨孤齊就這麼一個寶貝繼承人,況且他上位之時,那四位手握兵權的同姓親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