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知我怎會冒著風險隨若家小姐胡鬧?”

君邛奇道:“若芷月怎麼來了?”

左煜解釋道:“你和少將軍走後約摸七八日,老大人放心不下邵將軍,就讓若小姐帶了若家族人和我東大營計程車兵來幽州接應,我們進城幾日都不見你二人蹤影音訊,就知道出了事。”

左煜停頓了一下,重複道:“你真沒有將我們的計劃托出?”同樣的話,只是這一次他的聲音更加低沉。

君邛知道這一次左煜說的“我們”不是指幽州,他眼光堅定道:“我們隱忍了這麼多年,做的事才剛剛開始,我怎會因貪生怕死就將方相的計劃告知他人?”

左煜目光閃動道:“好,那就請你為了我們的事業永遠閉嘴吧。”

異變突起,左煜說話的同時,右手迅速從袖間抽出一根銀針,扎向了君邛的脖頸,君邛手腳皆被捆住,無法動彈,他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銀針插進了自己的脖子。

與此同時,屋裡的櫃子中傳來一聲大叫:“賊子敢爾!”

左煜嚇得跳將起來,回頭望去正見一柄鋼刀映著月光飛來,左煜躲閃不及正中右肩。

喬崢從櫃中衝出,月光下,喬崢見君邛面目發黑,七竅流血,眼看已是中毒身死,不禁大怒,喬崢本來是想在櫃中多聽一會他們的話,孰料左煜突然發難,自己竟是來不及阻止。

看著左煜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喬崢怒哼一聲,走了過去。

待喬崢走近,左煜陡然坐起,忍著劇痛將自己淬毒的匕首紮了過來。

喬崢早有準備,他冷笑一聲,抬腿一腳正中左煜手腕,那匕首直接被踢飛,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到了左煜面頰,直接踢碎了左煜幾顆牙齒。

左煜滿臉鮮血,視線已經模糊,他自知活不長久,厲嚎一聲,拔出了還嵌在肩膀處的長刀,直接抹了脖子。

喬崢以為左煜要拿長刀反抗,沒想到卻是自殺,喬崢發現不對時已是來不及了。

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首,喬崢目光陰冷,拿起長刀走出屋子,此時屋外已躺滿了屍體。

就在方才喬崢動手,發出動靜的同時,早已埋伏在四周、觀察許久的幽州軍士射出了手中弩箭,幾息之間,左煜帶來的人就被射成了刺蝟。

院外檢查屍體的軍士向前稟告:“小將軍,二十三人,無一活口,皆已解決。”

喬崢點點頭道,向空中發射了鳴鏑,通知孟州府和義父此事已畢。

......

內城東側軍營中,喬杞披著外衣坐在帳中讀著書籍,聽見鳴鏑聲,他緩緩將手中書卷放下,遺憾道:“看來那些人不是奔著我來的。”

薛慕帶著幾個全身披掛鎧甲計程車兵從帳後屏風走出,微笑道:“老師辛苦了,請安心歇息。”

內城北糧倉處,孟峰揹著手從一個院子走了出來,對著周圍吩咐:“留幾個人好生伺候沈家小姐,其餘的人,按照計劃,開始搜查!”

......

若芷月發現自己面前的又是一間空院子,剛要去和左煜等人匯合,便聽見了那邊傳來的鳴鏑聲。

一行人立馬知道中計,幽州方面竟早有準備,手下急道:“趁他們尚未發現我等行蹤,小姐速走,我等拼死帶小姐衝出內城。”

若芷月矢口否決:“既然他們有所準備,那內城城門必是防禦森嚴,我等還未暴露,不必自亂陣腳,爾等速回原地,如若有人審問切勿露出破綻。”

若芷月等人剛離開不久,幽州的巡邏士兵就鋪天蓋地衝了過來,趙參將拿著火把看著院中開著的房門,冷笑道:“果然還有人在,所有人給我提起精神,仔細搜,發現可疑之人,格殺勿論!”

若芷月幾個住在世家這邊的人急急向著西邊撤去,幾人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