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凌和獨孤邵的那支東大營軍隊,獨孤邵是若凌的血親,若凌斷不至於對他下手,可如果若凌也參與了此事,那麼這支兩萬多人的生力軍想必也指望不上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若樊聳了聳肩,“家主他們如何想的,我並不關心,我只知道只要我繼續按兵不動,無論公山族成功與否,我都會得到我想要的。”

宇文扈知曉了若樊的想法,一邊暗自捏緊了拳頭,一邊給沈燁幾人打著眼色,可他看向幾人時,宇文扈不禁傻了眼,只見此時沈燁幾人都東倒西歪地暈倒在了牆邊,與此同時,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宇文扈瞬間反應過來,茶水被下了藥!若樊之所以在外面等待,就是在等藥力的發作時間。

“你這莽夫,也不想想你們在哪裡?這城上都是我的人,你還想用蠻力?”若樊譏諷道。

“你要殺了我們?”宇文扈絕望道。

“我都和你們說了這麼多,如果你們還活著,將來我豈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宇文扈憑著腦中的最後一絲意識,低聲道:“至少,請你不要碰他,否則你將來必定會後悔。”宇文扈指了指沈燁所在的方向,隨後失去了意識。

“不要碰他?”若樊看著沈燁的面容,若有所思。

“君梁,百里射。”若樊對外喊道。

“城主。”

若樊身後走來兩人,二人年紀皆是三十左右,名為君梁的人身高七尺有餘,容貌和當時獨孤邵旁邊的君邛很像,另一名名為百里射的人,身材矮胖,則是若樊的族弟,當年百里氏有一部分族人並不願改姓若氏,故此仍保留著以前的姓氏。

君梁和百里射看著暈倒的幾人,二人臉上皆是如釋重負的表情。

百里射開口道:“好在宇文扈和北府鐵騎失去了聯絡,不然真有些麻煩,大哥,我這就把他們殺了!”

身旁的君梁翻了個白眼:“你這麼急做什麼?城上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要殺也不急於一時。”

百里射立刻拔出了腰間匕首,喝道:“君梁你什麼意思?莫不是你想反悔了?”

君梁氣急敗壞道:“你個豬腦子!”

“給我收起來!君梁說得對,你若在這裡把他們殺了,城上的兵士都知道我們殺了幾個來投奔我們的人,事後萬一朝廷派人來查宇文扈的下落,很容易出事。”若樊對百里射喝道。

百里射哼了一聲,收起了匕首。

君梁道:“大人,不妨對外宣稱這幾人是公山族的奸細,讓百里射帶他們進軍牢裡,到了那裡再把他們解決掉,你看如何?”

若樊點了點頭,對百里射道:“沒聽見君梁的話嗎?還不快去?!”

看著一旁一臉得意的君梁,百里射氣得牙癢癢,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來人!”

百里射吼道:“將這幾個公山族的奸細帶走!”

眼見沈燁也要被抬走,若樊心中響起了宇文扈的話,他突然有些不安,他急聲道:“慢著,把此人留下來。”

百里射和君梁都奇怪地看了看若樊,若樊解釋道:“這人是沈家的人,我還有些私事要問他。”

“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百里射行將出去,看著君梁還站在原地,催促道。

“我和城主大人還有事要談,你不會連殺幾個人都要我來幫吧?”君梁揶揄道。

“我呸!”百里射罵了一句,轉身離去。

“真是個不長腦子的蠢貨。”君梁心中還了一句髒話,隨後擺出一副苦笑的樣子道:“百里射好像對我意見很大。”

“你來這沒幾個月就和他獲得了一樣的職位,他心有不滿在所難免,你不用在意。”若樊淡淡道。

“還要多謝大人的提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