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嶽見狀不妙,接著說道:“你放心,他這一路殺上來,就算聖山的反應再慢,此時也定是在沿途做好了部署,等著他自投羅網,此事你就不要參與了,而且,那些射箭的人躲在暗處,是個極大的隱患,必須先把他們找出來除掉。”

單門主深吸了口氣,悶聲道:“我要他死無全屍!”

喬崢見幾人沒有動作,傲然一笑,抬腳就要向山下走去。

“小友既然遠道而來,我聖山當要好好招待一番,我看今天就不要走了。”一個蒼老沉穩的聲音從山路上傳來。

喬崢聞聲看去,只見山路上出現了一隊人,為首的是一位藍衣布鞋的老人,老人三綹白髯垂於胸前,手中拿著一個怪異的大煙鬥,菸斗的一端吊著一個菸袋,裡面發出微微的聲響。

“聖堂的長老?”

“正是。”

藍衣老者臉上帶著微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喬崢看向老人的一旁,當時從自己手裡逃走的景源就在其中,而他身邊的下人抬著兩個人,赫然就是屠門慶和鳥俗雨。

“呦,聖山的人怎麼都這副病怏怏的模樣?”喬崢嘲諷道。

甦醒過來的屠門慶和鳥俗雨有著老人和師兄在旁,底氣十足,二人紛紛破口大罵。

“卑鄙小兒,若不是叫人偷襲於我,我豈會輸你?”

“小矬子!爺爺是沒休息好,讓你佔了便宜,不然叫你嚐嚐爺爺飛石的歷害。”

屠門慶聽著有些不對味了,他扭頭對著鳥俗雨噴道:“你這鳥人,你這是罵我呢?”

鳥俗雨沒好氣道:“你腦子呢?你承認自己是矬子了?”

屠門慶漲紅了臉,怒道:“你再提矬子試試?”

景源心中苦笑,他趕緊擋在了二人中間,低斥道:“不要鬧了,我們已經夠丟人了,莫要繼續讓人看笑話。”

二人反應過來,畏懼地看了藍衣老人一眼,悻悻然地住了嘴。

藍衣老者打量著喬崢,有些惋惜道:“可惜了。”

“可惜什麼?”喬崢問道。

“師尊的意思是可惜了一位好苗子今日就要死在這裡。”景源答道。

“哈哈哈哈。”

喬崢發聲大笑:“三位所謂的聖堂守衛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就憑你身後的這些下人也想留下我?”

“三位徒兒學藝不精,叫客人看了笑話。”藍衣老者語氣平靜。

“你是他們三個的老師?”喬崢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後面的梁秋嶽走了過來,對著藍衣老者躬身道:“恭迎大長老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