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本來一肚子話,被屠門慶一問,反而有些懵了,他迷糊道:“什麼交戰?”

景源制止了屠門慶的發問,對著信使沉聲道:“你有何事稟告?”

信使反應過來,躬身道:“山下各部落傳來急訊,有一個不明人物,打傷了我們的人,突進了聖山。”

景源聞言,不悅斥道:“十幾個部落,幾萬人攔不住一個人?”

那信使嚥了咽口水:“近日諸部的人陸續奔來,我們的人實在是沒想到有人會挑在這個時候硬闖聖山,而且還是一個人,部落的守衛們都有些始料未及,放鬆了警惕,再加上那人下手狠辣乾脆,身法矯健,他殺死了我們的幾個人後就竄了進來。”

“他長什麼樣子?”

“呃。”信使偷偷瞄了一眼屠門慶,吃吃道:“未見相貌,只知身材矮小。”

屠門慶氣急敗壞道:“矮小就矮小,你看我做什麼?”

景源追問道:“他從何處上的山?”

“聖山東北側,可他進山之後到處亂跑,山下的守衛們因為不敢進聖山,所以也就丟失了他的行蹤。”

“我知道了,去上面通知長老們吧。”

“是!”

景源想了想,便朝著煙水閣的方向走去。

“師兄,你要去哪?”

“七位聖堂守衛中,除了在外尚未迴歸的南榮復,大部分人都在迎諸族的人上山,現在都抽不出來身,而你要去若家那,我要去梁秋嶽的宅院,所以這事只能交給現在被關禁閉的鳥俗雨。”

……

屠門慶吹著口哨走在山路中,梁秋嶽的事交給大長老處理就好,他相信自己師父的本事,他的心情也並沒有因為闖山之人而變得糟糕,在他眼裡,僅憑一個人能從層層守衛中闖進來,那運氣已經到了極限,碰到他們聖堂守衛還不是束手就擒的事,他根本不擔心。

他的腦子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嘿,鳥俗雨這回苦頭可吃大了,東關正長老不愧是執法長老,公私分明,竟然將他禁足了一個月,哼哼,這下你的藥園可就沒人看守了吧。”屠門慶嘴角邪邪一笑,他打算在鳥俗雨關禁閉的時間裡,將其藥園的種植的草藥全部拔掉,再嫁禍給百夷諸部的人,讓他痛不欲生。

“叫你沒事招惹我!害的師兄認為我一個簡單的任務都完成不了,這是你自找的。”屠門慶哼道。

正在這時,屠門慶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