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見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委屈,不悅地道:“沈大小姐,雪兒說得又沒錯,你何必咄咄逼人。”

“我表哥願意跟你交朋友,那是你的榮幸,你可知道在這京城有多少人想結交我表哥?”

沈虞嗤笑一聲:“我哪裡咄咄逼人了?”

“怎麼,你家雪兒的話,是容不得旁人反駁是吧!”

“我說的這些,人定遠侯世子這個當事人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們兩個擱這兒狗吠什麼?”

七皇子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沈虞怒不可遏:“你敢罵本殿是狗?”

七皇子雖然只是一個皇子,但後宮一直由貴太妃把持,宮裡的人對他的敬重比對皇上更甚,他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

唯一的委屈大概就是被晏嶼揍,但晏嶼在宮中當了幾年伴讀後就撂挑子了,他從此便再也沒有受過委屈。

“我罵的是多管閒事的人,誰多管閒事誰就是狗唄。”

七皇子還要說什麼,定遠侯世子拉了他一下:“殿下,我們今日是過來做什麼的,您莫要忘記。”

“沈大小姐性子灑脫,坦率真摯,殿下您莫要糾結細處,當雅量。”

七皇子想到今日的目的,和沈虞的破壞力,將口中的氣嚥下,順著定遠侯世子的力道坐下。

他覺得他跟退婚後的沈虞就是八字不和,沈虞總是能將他氣得跳腳。

沈虞可惜的看了一眼定遠侯世子,多不錯的人吶,可惜是個深情男二,但凡她是個男主,她都能想辦法去動搖一下,可這深情男二最是動搖不了。

定遠侯世子到底沒再說要跟沈虞交朋友的話,沈虞開出來的那些條件,他自問做不到。

約定的時間一到,沈虞再次去了她放人的小院,看了看他們打聽到的訊息,綜合下來,竟然也把最後的謠言散播者給摸清了。

她按照之前的約定,給大家發了獎勵。

拿著那些線索,坐在馬車上自言自語:“我跟這個齊夫人,好像並不認識吧!”

這人幹什麼給她造黃謠?

金盞和金玉也覺得很莫名奇妙:“齊夫人的夫君是工部尚書,小姐您想想跟工部尚書可有結怨?”她們跟著沈虞的時間畢竟短,也不清楚沈虞過去有沒有得罪這麼一號人。

沈虞仔細的在原主的記憶裡扒拉了一番,繼而搖頭:“我確定沒有。”

倒是陳婆子小聲道:“或許,這跟夫人有關係。”

沈虞:“???”

“說說,怎麼個事兒。”

陳婆子道:“齊夫人跟太傅大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幼時經常來府裡玩耍,她也心悅太傅大人,誰知道太傅大人最後求娶了財力更為雄厚,對他助力更多的夫人。”

“齊夫人只得傷心欲絕地嫁給瞭如今的工部尚書,她的頭胎是個女兒,年齡跟大公子相仿,據說她原本是想將女兒嫁給皇上,好壓夫人一頭,可這皇后的位置又沒有搶到。”

沈虞握緊拳頭氣得牙癢:“他們兩個福,我是一點都沒享,到頭來還被遷怒!”

陳婆子也是有些同情沈虞。

這真的是無妄之災,女兒家的清譽,何等重要。

毀人名聲,猶如要人性命。

金盞眸中閃過殺氣:“小姐,我去殺了她。”

沈虞擺手:“不必不必,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金玉也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澄清此事。”

謠言這種東西,最難澄清了。

因為有些人,即便是你澄清了,他也不會信。

沈虞問:“這個齊夫人跟齊尚書,夫妻關係如何?”

金玉道:“齊夫人跟齊尚書也算是青梅竹馬,只是未出閣之前齊尚書喜歡齊夫人,欺負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