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姑娘怎麼這麼兇?位置是你的,你好好說就是了,我們又不是霸佔著不起身?你說一下,我們起來就好了。沒見過說話這麼難聽的!”

那婦人也生氣了。

這火車上的位置,都是能坐一下就坐一下。

好好說話,誰都不會這樣霸佔著。

但你口氣一不好,我也口氣也不會好。

“你佔了我的位置,你還有理?你還說我兇?你有沒有教養?你看看你這一身髒兮兮的模樣,是去挑大糞了嗎?”

徐靜雅惱火的道。

“教養?素質?徐靜雅你這樣和別人說話,你有嗎?位置是我讓大姐坐的,大姐很有禮貌的詢問過我,我同意了。你要發脾氣不要蹦別人,找我就好。”

林默然實在看不下去,緩緩開口。

“林默然你真好笑,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是我的位置,你拿著做人情,你怎麼不要臉?”

徐靜雅氣憤的罵道。

“徐靜雅是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你非要我把你那點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才心滿意足?你位置空著,別人站著,想做一下怎麼了?你買一張票,整個火車位置就是你的?你也太霸道了!”

林默然冷聲斥責道。

“我就霸道,你怎麼了?”

徐靜雅邊說邊哭。

可憐兮兮的。

“大妹子,算了。沒必要為我們吵架。”

剛買玉蟬給林默然的婦人拉林默然。

林默然是真義氣。

不僅願意給位置他們坐,他們被說了,她還仗義執言。

“大姐,別由著她。你們問我的時候,我說位置暫時沒人坐。我沒說假話,你們也沒說故意霸佔。她滿口噴糞,罵這個罵那個。她罵得出口,就不怕被我反罵。被我罵,那也是她自找的。”

林默然安慰大姐。

“林默然,你借題發揮是不是?”

徐靜雅怒視林默然後,而後用餘光看顧景堯。

卻不想顧景堯左看右看,別人都在看她熱鬧,唯獨他不看她,任由她被林默然罵。

“我就事論事。”

“……”徐靜雅,“你……”

“你這女同志,確實不友愛,不團結。你覺得你是城裡人就了不起?你穿光鮮你就高人一等。”

“還嫌棄人衣服穿得髒?你這麼了不起,就不要坐火車,你做專車啊!”

“對啊!不是公主命還得個公主病。封建王朝早就結束了,真覺得自己不一樣?”

徐靜雅華還沒說完,火車上其他的旅客嘰嘰喳喳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徐靜雅臉上奼紫嫣紅。

徐靜雅再次看向顧景堯,顧景堯依然沒給她說一句話。

徐靜雅委屈得淚眼汪汪。

剛顧景堯離開,她立刻追上去。

結果她一追上去,顧景堯就回了位置。

她回了位置,顧景堯又走了。

他躲著她。

一句話都不和她說。

避他如瘟神一樣。

林默然看了一眼徐靜雅,又看了一眼顧景堯。

果然,這兩人有問題。

她沒激動,也沒鬧。

只靜靜看著。

徐靜雅被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委委屈屈坐下來,然後看窗外。

顧泉喆看完一場好戲後,繼續把玩自己剛拿到的玉蟬。

玉蟬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出溫潤的光,柔和且飽滿,玉蟬線條更流暢,陽光說到之處,金光粼粼。

徐靜雅一看這玉蟬,眼睛立馬直了!

這玉蟬,出自鳳縣一個漢代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