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不想問他,一問又會激起他的萬丈怒火,燒掉這架穿越雷暴風雨的飛機。

其實夜藍從來不會去想飛機失事是什麼樣子,只要她還在他的身邊,他就會將她保護在他的懷裡,夜藍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愛情,也不知道這樣禁錮的愛,能延續多久。

想起父母臨死的時候,是十指緊扣雙雙抱擁,他們這樣的,才叫做愛情。

他們在平凡的日子裡,和油鹽醬醋茶打交道,舉案齊眉、白首同心。或者日子過得很平淡,卻會在相互的一個眼神裡就找到對方的依戀。

而夜藍呢!她活在赫連絕和權傾九的之間,每天像走在刀鋒上的感覺,或許他們都在乎她,一如她都在乎他們。

可最終印證了一句話,愛情是不能拿來分享的。

真是俗到不能再俗的三角之戀,真是狗血到不能再狗血的禁忌之戀。

又或者,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沒有出現像魔鬼一樣的男人,她和傾九是不是也是執手相看落日晚霞呢!

從專機下來,坐到半山別墅的車上,赫連絕一直沒有說話,他冰冷、霸道、絕情。

夜藍也懶得再惹怒他,反正惹怒了又是新一輪的羞辱和折磨,而且,她在想,他就快結婚了,結婚了他總不會再圈養她做女人做寵物了吧!

心,無論如何動,可被傷害了,就會疼。

回到家裡,夜藍第一時間跑上樓,找出包裡的避孕藥,前幾天和赫連絕在島上是安全期,可昨晚臨近危險期了,她必須做好一切防範措施。

然而她剛剛拿出來,還沒開始吃,就被一隻大手奪過去,“砰”一聲摔在了地上,藥丸咕噥咕噥全被撕在了地上,還有的跳了起來,劃出美麗的弧線,可夜藍無心欣賞,她只感覺到了2012世界末日來臨了。

站著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倔強,一個冷傲。

“這就是你最關心的事情?”赫連絕終是先開了口,但語氣是冰冷徹骨。

夜藍斂了斂眉,停頓了幾秒鐘,然後蹲下去,揀地上的藥丸。

還沒觸及到地面,就被男人一把拎住,逼著她面對他,望著他,回答他。

“絕……”夜藍被他捏得很痛,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幾乎沒有溫柔對待過她,“我們沒有未來……所以,更不能有孩子……”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為我生孩子……”赫連絕手上的力道又增大了幾分,她對著權傾九時湖塗得可恨,可對著他時又理智得讓他想掐死她。

“痛……絕……”夜藍聲音又低了幾分,他將她掐得骨頭都在痛。

“你知道痛嗎?”赫連絕反問著她。

夜藍閉上眼睛不對看他冰冷得要殺掉她的雙眸,“你想要孩子是嗎?”

“……”這次輪到赫連絕啞口無言,若說他想要,她卻不願意為他生。若說他不想要,那一番暴躁的舉動又是為何?

“你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找誰生不能生?”夜藍又加了一句。

赫連絕徹底暴怒,“你是不想生是不是?”

“是……”夜藍肯定的回答,“我孩子的父親是有情有義,他不能像絕這樣絕情絕義……”

“你以為權傾九爬在機翼上穿越暴風雨雷區就是有情有義了?”赫連絕一把扯掉她只穿了他的一件襯衫,光潔的身軀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你不想生,那我就偏要你生,而且從此刻開始,做到生為止……”

“赫連絕你不能這樣……你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夜藍推著他,卻根本推不動。

“生氣的男人,只有禽。獸和禽。獸不如之分,你認為哪個比較適合你?”赫連絕將她丟上了他們的大床。

昨夜在三萬英尺的高空,已經被他索取了一整夜,夜藍哪還有力氣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