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條通體雪白的飛蛇正停留在空中,蛇身上兩道薄如蟬翼的翅膀在不停的扇動著,一雙黑色的眼珠警惕的望向寧遠跟清風,隨時準備對兩人發起攻擊,尤其,當飛蛇看到趴在寧遠肩頭上的小九月時,顯得是更加的緊張,整個身子都抬了起來。

面對白蛇的挑釁,小九月也是全身炸毛,剛準備對著飛蛇咆哮,被寧遠先一步給按了下來,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這是……傳說中的騰蛇?”清風看著那條飛蛇,眼光聚焦在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之上。

只見,那雙翅膀輕薄,透明,在白蛇的控制下,正在不斷的扇動著,隨著翅膀的扇動,一道道金光從翅膀中流出,形成各式各樣的符文狀。

“騰蛇?”在清風的提醒下,寧遠也將焦點聚集到了那條蛇的翅膀上。

“騰蛇不應該是非常大嗎?”寧遠反覆對照著自己所知道的資訊對比著。

“小白,你去找傻虎吧,這裡交給我。”

一擔行者上前摸著白蛇的頭笑著安撫道。

看著飛走的白蛇,一擔行者這才回頭看向寧遠跟清風

“兩位受驚了,因為我要出去找土靈珠,所以,家裡便讓小白幫忙守著內人,也只有小白附於體內,這才能讓內人保持身體不再變化,唉。”

“前輩,那小白可是傳說中的騰蛇後裔?”清風看向門外,心緒不平的問道。

“道長所言不能說不對,這小白是這片洞天裡的靈蛇,後來,內人餵它吃了無量果,它得以脫胎換骨,並生出了一對翅膀,確實與傳說中的騰蛇有幾分相似,由於它通體雪白,我們便叫它小白。”

“原來如此,看來是貧道想多了。”清風呵呵的傻笑道。

“也許,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再得到合適的機緣,小白真有機會再蛻變。”一擔行者笑道。

“前輩,還是跟我們再介紹下夫人的情況吧。”知道一擔行者不好意思拒絕兩人的好奇,清風急忙將話題拉了回來。

“內人當年為了救我,消耗了大量的元氣,本來好好休養個十年基本便可恢復如初了,可惜,後面又遭遇天災,哀牢山失火,內人為救火又消耗大量元氣,致使身體大不如前,而我當時則什麼忙都幫不上。”談起往事,一擔行者略顯滄桑的臉上更是又憔悴了不少。

“長期的相處,那時年輕的我又哪裡經得住那種煎熬,讓內人動了凡心,而女媧一族的宿命,唉,我真的不是人,也正因為如此種種,才導致了婉兒如今這般。”

此時的一擔行者早已是老淚縱橫,悔不當初,當年的夏香婉在他的心中如仙女一般,可惜,終是熬不過人的七情六慾,大膽的向夏香婉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擔行者的內心,這一切的後果,都是因為自己而導致的。

三人相對無語的站在房中,只有小九月耐不住無聊,在房子裡四處亂竄。

“前輩,恕貧道直言,方才,貧道再次觀望了夫人的氣色,似乎更像是類似中毒一般,而夫人的脈象與普通人著實不同,悠遠而綿長,如同一條長河般,但是,其中卻隱藏著一道細微如絲的雜亂之氣。”

“道長,還請道長多費心,幫忙再多看看婉兒的情況,我雖也跟著婉兒學過一些醫術,終究還是缺點天賦,鑑於婉兒如今的樣子,還有她曾經的遭遇,我也不敢冒失的請外面的人幫忙看,所以……”

看著一擔行者撕心的悲痛狀,寧遠卻在一旁提醒道

“前輩,我哥跟我姐當初跟你是怎麼說的?那土靈珠對此又有何幫助?”

寧遠的提醒,讓清風跟一擔行者頓時醍醐灌頂,幡然醒悟,清風也是注視著一擔行者。

“寧少俠所提及是,我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唉,真該死。”

方才,人的本能第一